“不要——”
图尔斯觉得今天估计是自己绪起伏最大的一天了。
薇吉妮娅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里除了特别特别胀,好像没有疼痛。
图尔斯见她不再激动,才取消了禁言法,手指趁她放松的间隙缓缓了来,带着黏稠拉丝的花。
这种紧窒而又生涩的,仿佛没被任何男人开拓过。
男人任由她攥着白袍,俯来,着手套的指尖探了她的后。
图尔斯的指尖将那颗圆球放置在她的,火元素越发活跃,与她湿的发生了奇异的反应,温的蒸气从她的不断外溢,像烧开了的壶。
“什么......意思?”她睁大了望着他。
“里面的湿度差不多了,”他一只手撑开她狭小的,任由里面淌少许透明的粘,另一只手住一颗浮空的火红法小球,将它顺着慢慢往里推,“妮娅,觉怎么样?”
她尴尬极了,讷讷地张,耳的红晕一直蔓延到了脖。
他的手指如她所愿,变得湿漉漉的,沾满了她的。
片温的湿意。
“嗯——”少女忍不住甩,黑发在空气中开,脸上憋得通红,“好冰......哈啊......”
薇吉妮娅牙齿咬得咯咯响,尤其是后面的让她几乎要起来。
他说完这句话,顺便发动了禁言法,整个空间都陷了死寂。
图尔斯被她的吵闹搅得蹙眉,但手指却退不得,因为她此时的肉已经紧紧附在自己的手和那颗法球上,仿佛有意识地往里吞。
图尔斯被她的尖叫得抬起了,深邃的海蓝瞳冷厉地直视着她:“冷静。”
“叔叔,我会死的。”
怎么这么能?
薇吉妮娅的手指颤抖着,腰不断扭动挣扎,小蠕动着想把那颗冰球排去,但球却不断往里深。
图尔斯这个老古董......怎么连“冰火两重天”都懂?
而且他的手指还留在她里,她怕什么?
但薇吉妮娅却意识到了不对:“元素的?”
她涩的嗓音几乎要哭来。
“字面意思,法球还没启动。”图尔斯淡淡,那手指也探了她涩的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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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男人勾了勾手指,另一颗蓝的法球飞了过来。
薇吉妮娅看到自己冒烟的时候整个人都疯了:
她里两种元素发生着烈的反应,可本人却动弹不得,只能睁睁地看着图尔斯俯唤来了第三颗法球。
“现在只是前置工作,节省力。”
的肉被冰元素的法球过,本能地开始剧烈搐。
她的都被火烧烟了,他还无动于衷。
幸亏这里是法世界,她是个法师,能够通过【清洁术】确保外的无垢。
它看起来晶莹剔透,漂亮极了。
放在地球,不灌就,她绝对要杀了他。
仿佛化掉了一样,盛着的越多,让她难受地揪紧了前男人的白袍,仿佛要把他的衣服都扯来。
可他的神依然傲而冷漠,看不多余的绪,让人心慌意乱。
薇吉妮娅发现自己哑了,咙里什么声音都发不来,只能委屈又凶狠地盯着他。
法珠本是趣,那些蒸气只是膨胀的量带走了生腔分分造成的视觉效果。
图尔斯看着她不断渗汁的红艳的花,双指一,往两边扒开,把蓝的法珠了去。
“嗯......呼啊......好!叔叔别再往里了......不要不要!”薇吉妮娅的手忍不住抵住自己的唇,艰难地扭动着腰肢,觉自己的好像被一簇火不断加,那颗珠着她的肉不断往里,让她又害怕又慌乱,“我放弃,我不要你签表了——啊,拿去!”
前置工作?
老图其实没那么多洁癖,他搞法科研的,解剖时手上的腌臜东西多了去了
“放松。”他被她激烈收缩的肉绞住,几乎不来。
混——
“呜......”小姑娘缩了缩屁,里乎乎的球挨着她的,让她很不舒服,“可、可以了吗?”
“妮娅,今天我会放四颗,让你有个适应的过程。”
“那是什么......啊啊啊......拿开!”
她的脸慢慢变白,因为她发现,对方手里那颗紫的圆珠,这次的地不是前面冰火交加的花,而是后面的小肉褶......
另外:算了一,宝贝们投珠速度好快,欠了2次加更了呜呜,努力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