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浪翻江倒海般迅猛涌来,细细的小儿一张一合,粉的花肉剧烈地收缩蠕动,汁如般倾泻而。他的尖儿一转,抵着湿淋淋的翻转了一周。她的余韵未已,被他这么一,尖叫声,又一花蜜涌而。
“不……呜……呃嗯……别…啊……唔呜………啊!”
汤姆吻着少女中的小,仔仔细细搜罗自己枯萎的心的每一个角落,把他能唤起的所有的都倾注在了她上,只为了能给她一儿完完全全属于他自己的――得上她的――好的、纯净的东西。
在那一刻,他觉得他带给她快乐――好的、单纯的快乐――确实能与她相。
茉尔迷迷糊糊地看着他在她小丘上落一个吻,听他喃喃,“乖女孩儿……真……”,又落了一个吻,“真甜……舒服吗,我最心的小姑娘?”
她浑发抖,像一滩烂泥一样无力地在书桌上,颤抖着息。
“先生……嗯……真的……真的好、好舒服……”
他里的笑几近溺,轻声问了句,“那儿……好些了吗?”
“好多了……” 茉尔沉重,觉得像要睡着了一样。
“那就好。” 他的笑意又深了些。
她脸颊,垂着眸不敢看他。他在她低声笑了笑,微凉的指尖把她被汗粘贴在颊上的乱发细细理好。
“我……呃……谢谢……您,先、先生……”
茉尔慌不择言,害羞得几乎要哭来。他却并没介意,站起抹了把嘴,从地上捡起散乱的衬衣穿上,没有用法,一颗一颗扣重新系好。
她似乎在他的指尖发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转过,神恢复了严肃。茉尔想,她适才一定是在极度的疲惫现了幻觉。
“我得去……洗漱一”,他的声音那么沉着、冷静,就像是另一个人一样,“不过,我得先给你倒杯。你一定……渴极了。”
汤姆拿着杯回来时,少女已经把裙裾整理好了,指尖扣着皱得不像话的布料,垂着不敢看他。
他俯,一手撑住她的后颈,一手端着杯,缓缓给小姑娘喂。茉尔像一久旱逢甘霖的小鹿一样,引颈向上,大大喝着他手里的。一瞬间,汤姆觉得心里的某个角落绵绵地化了开来,在少女颈后的手忍不住缓缓摩挲她的秀发。他猛然意识到,他现在为她的事,从来没有人为他过――也许除了好久好久以前,他年幼冒时,孤儿院里的某名临时工。
或许正因为如此,他特别享受如现在这样照料她。
“Amore,好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