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找到我的?难,你又是百度的?”
“我知。”
对我好?我凭什么让你对我好?梁妹喜,你是我见过最傻最笨的女人。我觉得我又了。假如不再来一次,那就枉费妹喜的告白。我伸左手,摸到妹喜的背。她的背汗涔涔的,似化的雪人。我顺着方向,由上至地抹了几。妹喜明白了我的意思。她向我靠近,我向她靠近。我们不熟练地抱在一起。接着,我抬起她的大,从侧边再次挤她的。她嘤咛一声,像只乖顺的猫儿缩在我的怀中。
妹喜,妹喜,梁妹喜。我默念女人的名字,忍不住用力起来。妹喜啊啊叫起来,想要把我推开。可是,我把她搂得很紧。我甚至想让她死在我怀里。我无视她的求饶,无比顽固地凿她的柔之地。她很快就放弃挣扎,宛如一条黏糊糊的蛞蝓在我的上蠕动。她分来的黏洒在我的上,大幅增加了两摩的度。妹喜开始哭泣。她的哭声绵长又哀怨,好像在怪我把她得太舒服了。梁妹喜,这就是男人天生的本领啊。我哼哧哼哧地,最终把我们一同送上巅峰。
“我不你,你知吗?”
我带着漂亮的女友从豪车来。她我,但是从未想过和我发生些什么——如果我没有瞎,那么在走卧室的那一刻起,就会看见床尾的墙上贴满了许多与我有关的剪报。如果妹喜没有和我坦白,那么我永远都不会知我到底摊上了怎样一个心思缜密且深沉的女人!我到惊悚,到兴奋,又到震惊地问。
这一次,我对妹喜格外温柔。我闻到她的发有劣质的香味。和我在浴室洗澡时闻到的味一样。叫什么名字来着?噢,柠檬味。我们似两块溜溜的皂,相互磨蹭,相互搓。上都生香的泡沫儿。我一遍遍捋顺她散开的发,犹如抚摸猫儿的脑袋。她到舒服的时候,不是咕噜咕噜,而是哼哼唧唧。妹喜的发质偏偏。一条发丝捻在指尖,我摸着弯弯曲曲,并不平整顺,似乎是发受损导致的。哼,你还的嘛。妹喜像是那些早早辍学的未成年,为了追求所谓社会的认同,随便走一家发廊,染了个一百块钱的黄。然而,染完之后,因为工作忙碌与经济拮据,所以缺乏个人形象的理。我能想象得到妹喜平日的洗护装备,只有舒肤佳,飘柔和蜂花。妹喜说不定连洗面都是用的皂。
心恢复平静之时,我抱着妹喜,让她的贴近我的膛,轻声问。
“其实,我知你发生那些事之后,就在很多论坛,像是微博这些地方搜你的消息。发帖的人都说你在某某酒吧,或是某某酒店。所以,我固定在这些地方一间一间地找,大概找了大半个月,直到最新的帖里,有一张你在公园的长椅上睡觉的偷拍照。然后,我专门在附近的酒吧守株待兔……我觉得,这也是一种缘分。商汶雍,你是一个好人。一个好人是不会被老天爷放弃的。我虽然没法儿让你过上像以前那样富贵的日,但是,我起码不会饿着你。我们有粥吃粥,有饭吃饭。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妹喜闭上睛,悄声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