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和程靖家同住小四合院,院里原本有三,除他们两家外,另一的老人前些年被女接去其他城市,房一直空着,也没租给外人。
欧阳轩微微诧异,“因为我?”
夏芙心绝望地闭了闭。
这黄河也洗不清了。
肯定句秒变问句,像是抛一个填空题,让你亲自填写正确答案。
“她年轻时可比你们现在玩得疯,唱歌喝酒蹦迪,夜夜笙歌,就是酒量一直不好,醉后话特别多。”男人倏地停步,侧看他,意味深长地说:“后来因为有了你,她改变了。”
糟了。
她双瞪圆,急得直挠,越想解释越解释不清。
欧阳轩也不说不信,目光浅浅掠过她抓在手心的纸币,若有所思地了,“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告诉其他人的。”
“好好。”
姑妈轻哼一声,倒是真的安静来。
“知了。”
“还有什么明天再说,先睡觉。”
欧阳轩从小被他们养大,自然清楚他们的有多好。
“你让他早睡,不要总是熬夜学习。”
姑父格温吞,人事不紧不慢,遇到姑姑耍小脾气也从不生气,很有耐心地把她当成小孩哄,满心满地溺。
“大人任何牺牲都不是为了让孩动,也不求什么回报。”
欧阳轩小声问:“那我可以把这件事告诉谢以梵和西西吗?”
欧阳轩垂,心底难免有些动,“对不起...我都不知这些。”
夏芙心稍稍脑补谢以梵的大嘴巴和西西暧昧不明地笑,牵扯开唇角,“这种事也不是非说不可。”
向礼的目光延伸至院里的参天大树,郁的夜也遮盖不住它拼命生长的望,壮的树枝托住新芽朝着未知苍穹努力延伸,竭尽全力超越极限。
“你怎么站在这里?”
“哼。”
“还有...”
“......”
“哎呀,我都说了不是你想得那样!”
关店前,欧阳轩里里外外仔细检查一遍,确定没有遗漏才熄灭所有灯光。
“我知了。”
他走到二楼卧室门前,模糊听见有人在叫他的名字,房门推开一半,酒醉迷糊的姑妈正在叮嘱姑父,“冰箱里有银耳莲粥,你一再给轩轩喝,他这两天有上火。”
欧阳轩跟在姑父后楼,两人一路闲聊。
探着说:“什么都....没看见?”
夏芙心听懂他的话中话,肉可见地慌乱起来,“你别误会啊,我和靖哥之间是清白的,因为他帮我付了买文的钱,所以我把钱还给他,仅此而已。”
“睡着了。”向礼温和地笑,吐槽都像在秀恩,“刚闹着要吃棉花糖,我哄了好一通才哄好。”
“不用对不起。”
欧阳轩家面积稍小,但也是两层小楼。
*
程靖家的房最大,据说在他爷爷那代是生意的有钱人,只是后来家中落,唯一能留给他们的也只剩这套祖屋。
向礼回想起一些往事,眸底闪烁温的柔光,“她说教大过言传,既然决定把你带在边,她就有责任好表率,所以她选择抛弃小分的自我,必须确保你未来的每一步都能稳稳踩在正轨上。”
“我很少见姑姑喝酒,我还以为她不会喝。”
欧阳轩探往里瞧,面上难掩担忧,“姑姑怎么样?”
他一脸严肃地,藏在镜片后的黑瞳闪烁定亮光,“夏夏,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我会替你保密的。”
向礼深一气,慨万千,“你姑姑她是心甘愿的,想成为你人生路上最的后盾。”
五分钟后,向礼从房间来,同守在门外的欧阳轩撞个正着。
姑姑对外腼腆向,唯独面对姑父时才会展现任的那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