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中天,还不见人来,秦疏桐暗想可能谢雁尽自己没料到脱不了回不来酒楼,变成徒留他在这里等。秦疏桐不可能一直等去,他环顾房间,发现有店家已备好的的,现都温凉了,便将就用了。洗漱停当,他脱外衫挂好,解了鞋袜,趿着鞋走到床边刚想上床就寝,就听到后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他回一看,是谢雁尽。
“你……你来了。”
“事有些紧急,耽搁了,等久了?”谢雁尽快步走到桌前倒了杯茶漱。
“也不算。”秦疏桐边说边衣架走,边觉得这一来一回的对话甚是奇怪。
还没等他拿到衣服,就被谢雁尽挡住。
“我以为你不来了,所以……”话还没说完,前的男人便一把抱住他,俯吻过来。
东明殿中,贵妃榻上,白汲从原本的闲适半倚到曲而坐,眉渐渐紧蹙,右手指甲被他自己啃得坑坑洼洼,传话太监已经第三遍来报,说曹公公还没回来。
今日午前,曹运亲自去秦府请人,没想到人已经没了,事告知是谢雁尽早来一步,秦疏桐随他离开,不知两人去了何,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曹运知轻重,再急也不能叫秦府的人去找,不是顾忌秦疏桐如何,而是不能让谢雁尽搅局。但他也不能直接空手回去交差,只好在秦府等。结果这一等就从午间直等到晚上,看离门落钥只剩一个多时辰,秦疏桐还未回府,知今天是找不来人了,他只好离开秦府赶回中。
曹运回到东明殿时,就见传话太监苦着一张脸,见到他如同见了救命稻草,上来就哀声说着太殿如何发怒,已经砸了几个茶碗,好几个人都伤了,曹运要是再不回来,恐怕要有人小命不保。曹运也没想到白汲这次会气得这么狠,上一次太气得打骂人乃至伤及人命,还是那年楚王请旨要去封地的时候。
那太监看了看曹运边,惊恐:“曹公公,这……秦大人没随您一来?”
曹运垂,无奈中带上三份忐忑:“没法的事,待我与殿说明,怪不到你我上。”
“哎,全靠您了。”传话太监着手佝偻着背让到一边。
曹运提了气才迈步殿,刚走到白汲跟前行了礼,还没开,就飞来一只茶碗砸在他上,随后落到脚边摔得粉碎,的茶溅湿衣袍。
“请殿恕罪。”
“你也知有罪?”白汲阴沉着脸,“本懒得问你人怎么没带来这种废话,说吧,怎么回事?”
曹运遣退屋中其他人后,回:“实是谢大人先将人截走了。”他不说成秦疏桐和谢雁尽离府,也不说成秦疏桐随谢雁尽离府,用意昭然。
白汲听后冷笑一声:“本该为自己料事如神而到兴,你说是么,曹运?以前没觉得他有什么本事,但他这次可叫本刮目相看。”
“秦大人是为了殿,殿若觉得此番不妥,不如叫秦大人回来。”
“怎么?你是觉得之前本得不对?”
“婢没这个意思,婢是想,殿本也没把这事当成件大事,只是一时兴起的一玩闹,重要的是殿的心。既然现在殿不喜这个玩闹,不如作罢。秦大人也想回殿边不是,到时秦大人必衷心谢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