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分毫。
纠缠中,终于抓住一个机会,秦疏桐叼住他的唇用力一咬。
“嘶……”晏邈抬起,痛得直气。
“放手,就算只用脚我也能踢废你。”
“少容对我总是如此狠心。”
晏邈笑着松了手上的劲,秦疏桐也松了一气,冷不防的,前一黑,唇上剧痛,被反咬了一。
“唔!”他吃痛地捂住嘴。
“礼尚往来。”
晏邈轻轻掸了掸袖,扬长而去,徒留他在暗巷里无发怒气。
德殿里,白淙也不急,时不时抿两香茶,等着晏邈回来。刚才晏邈一言不发跟在秦疏桐后脚离殿,他猜到两人必然私聊了些什么。谢雁尽不声不响,客随主便在一旁静坐。
过了片刻,人回来了,两人都看到他唇上那个明显的咬痕。
白淙一时讶异,笑:“你嘴上……”
“被一只野猫挠了。”晏邈说着去看谢雁尽,对方沉默着蹙眉,并不说什么。
秦疏桐不敢多留,离开暗巷后仓促了。
隔天,白汲密召他去东明殿,他一次有些犹豫,不自觉到唇上还未结痂的伤,然而白汲的要求他从来无法拒绝。
白汲今天心似乎不太好,他一偏殿就见桌碎了一副翠玉九连环。
“殿不是最喜这副九连环么……”
“从前稀罕它解不开,如今觉得厌烦。”白汲一冰冷的笑意,不像刚摔了玉,倒像刚杀了仇敌。
唇上的伤隐隐作痛起来,他想起昨天德殿四人荒诞的相见场景,心底不知从何而来一阵恐慌。
“少容的唇怎么有伤。”
他以袖掩唇,低声:“昨日不慎绊了一跤,磕到石阶。”
“是么,在哪儿摔的。”
“吏门……”
白汲起,踢开脚边九连环的尸,走近秦疏桐,微仰着脸看了他一会儿,而后用力一推。
秦疏桐后不远正好有一张太师椅,他踉跄两步跌坐到椅中。
“殿?”
白汲顺势上前,一踩在椅面上,一手从秦疏桐脑后揪住他的发用力往扯,迫使他仰起了。
“殿…………”秦疏桐不敢挣扎,只好去抓白汲垂在他侧的衣袖。
白汲倾向前,又贴近一寸,居临看着那张因疼痛而扭曲的脸,另一手钳着秦疏桐的颌,拇指恶意地抠那个伤。
“少容为何要骗本?你昨日不是去了德殿么?”
“我不是有意……有意骗您……”
“那你说说,是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