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問你們一個問題，答對的就和阿姨走好不好？”

        李彩珠問：“你喜歡陳孝海？”

        KTV一個月給她兩千五，交保險。這個工資勉強度日，可也存不錢。

        事成以後還能給她十萬塊的酬金，天上掉餡餅一樣的好事。

        星期六上午，梁山茶把兩個女兒打扮了一番，送到縣城賓館。

        找領養的這個女人是梁山茶的遠房表親，聽說嫁給了有錢人，想要找個聽話懂事的女孩。

        她很興地對他綻開笑。一陣風過，她的髮絲和後的樹枝都晃晃悠悠地搖曳起來。

        一個女人帶著墨鏡坐在沙發上，空氣中的香味聞起來就很貴。

        從進門起，她的目光在兩個孩上遊移了一會兒，落在李淘沙上，從臉打量到。

        她手上是一塊小小的果糕。

        她開說話，傷疤變成一條蛇扭動起來，“舅舅剛才和媽打電話說，這週末會有個阿姨來領養小孩。我想走，你別和我爭。”

        陳孝海遲疑一，還是接了，“謝謝。”

        陳孝海很忙，但每天早上都會等她一起門。李淘沙給他手上貼的創可貼，傷都結痂了，他還捨不得撕掉。

        李彩珠向李淘沙投去了暗示的神，示意她不要說話。

        李彩珠脫上衣，白的少女文。那紅的傷疤像閃電一般嵌在她毫無血的臉上。

        她想了一會兒，開：“籠裡關著女人和瘋狗，已知有三個頭，八條，女人和瘋狗各有多少？”

        浴室的門被打開，不等李淘沙去，李彩珠跨步進來，將兩個人都關在狹小的空間內。

事？”

        “李早夭，洗好了就來，你死在裡面了？”

        她想讓陳孝海看看自己現在的樣，想要被他緊緊抱住。

        “嗯。給你。”

        在月經初結束後，李淘沙的體微妙地發生了變化，她臉上的膚由黑變紅，又漸漸變白。她在浴室裡看著鏡中體的自己，嬰兒褪去一半，圓潤小巧的巴。剛乾的頭髮垂在肩頭，散發著洗髮的香味。

        在她分心的這一刻，李淘沙搶先報了答案：“兩個女人，一條狗。”

        “嫂，來坐！”墨鏡女郎笑著招呼她們。

        梁山茶在縣里的KTV找了個打掃衛生的工作，她還不算老，材豐腴，去當陪酒也不是不行。可她自認為是良家婦女，打心裡瞧不起那些小，更仇視那些結了婚還在外面花天酒地的男人。

        這架勢仿佛在說，你要是敢拒絕，我就立刻心碎給你看。

        “和你有什麼關係？”

        “上回你借我圍巾，還有昨天晚上，都謝謝你。請你吃糕。”

        李彩珠一時沒說話，她早注意到李淘沙外貌上的改變。一邊慶幸自己沒有像她這樣早早墮落，一邊又嫉妒她被男生呵護著。

        李淘沙想，他要是吻她，她這輩就賴上他了。

        李淘沙的心得很快，手上的動作卻一點也不退縮，執拗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