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抚摸着她锁骨上的伤疤问“后来呢?”
她示意我烟给她,随后她巴抵在我肩膀上,缓缓着烟,似乎是在平复着绪。
她看着我,似是在回味“直到昨天你住了我的脖,迫的用羞耻方式交合,还有...你说求我时里那不容拒绝的姿态,那一刻我确定了你的份,还有我的份,但我没想到你这么的.....专业。”
她的睛里充斥着很多的绪,先是一闪而过的紧张,随后是停留片刻的兴奋,最后是一种复杂的愉悦。
她缓了缓带着些我看不懂的绪说“我把纱布卷咬在嘴里,但我还是低估了那种疼,针每一丝丝,都会不停地传来那种彻骨的疼,我死死的忍着,手抖就缓缓,太痛就咬紧纱布,这样反复着第一针终于去了,可我已经没有力气再继续行合,极致痛苦过后验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愉悦,甚至面已经湿了。”
答案,从她边走过,打开旁边的屉,拿了手铐和脚链,站在她面前说“你之前问过我那个合同,我想如果你喜这一切,我们也需要正式一,现在就简单试试。”
过了一会儿她继续说“后来,我通过了解接到了一个词汇叫,受倾向,好奇引导着我去查询着各种的资料,但是我一直都没办法确定,我是或者不是,也不能确定是否喜,后来你现了,你言语间,行为上,都带着让我着迷又无法反抗的气场,我隐约间受到那是什么,直到.....”
她缓了缓绪“可以把我放来,慢慢跟你说吗?”
我走过去把她的脚链解开,刚站起她的就缠在我的腰上,我一只手托着她的翘,一只手解开上方的束缚,抱着她坐在床上,她就那样跨在我的大上,抱住了我。
她了泪,声音有哽咽“后来,我回到了学校,找到了我的导师,她看到第一时间就来给我清理伤,准备给我合,我拒绝了,我想自己来,那种恶心和恨,充斥着,导师不放心我,让我就在他这里,他问我需要麻药吗?我拒绝了,导师好像更担心我了。”
她,手铐分别带在了她的左右手,拉着空缺的另一边,咔的一声,拷在了架上,用穿着丁靴的脚,踢开了那双穿着白帆布鞋的脚,俯,把脚链,分别拷在了固定在地面,左右两边的黑铁环上。
她缓缓的说“我以前有过一个很的学长,在我们准备订婚前,我发现他这么多年来,其实本不是我看到的那样,他在外面风成,那个女孩怀孕了,找到了我,言语间都是威胁,我很生气,回去找他理论,他无所谓的态度,彻底把我激怒了,我言辞恶劣的侮辱着他,宣着绪,他随手抄起酒瓶,狠狠的扔了过来,砸在了锁骨上,很深,不停的血,他慌了,摔门而去。”
我有些不明就以的问“你..很喜?”
我没说话,不动声的看着她,过了许久,浅吻我的唇后她说“可以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