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陈俊逸从前天起就联系不上了,那边的弟兄也都说没有见过他。
“嗯,话说这也好几天了,难真的遇上什么事了?但是没有消息传过来啊。”
虽然供与不供都一样,政府军不知怎么找到的,已经在攻打反抗军的大队了。
李智了:“嗯,在隔屋里关着的,怎么理?”
“哦,对了。”李智突然想了起来,“有个姑娘当时跟着这人一起的,据说是车逃跑被捉了回来,只可惜给砸破了。”
“才六天而已,不着急。”延卓说,“对陈俊逸来说,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他们的老大逮住了吗?为什么不来找自己的儿啊。”张停自顾自的急切问。
现在的况已经不是交那一车的姑娘就能解决的了,政府军已经正式和反抗军开战,金河那边只能留一个政权。
收到指示的张停掏后腰别着的小刀,在空中划了两,纠结着不去手,最终又了回去。
第二张是那碗肉面只剩了一汤底,旁边着大拇指的手势。
延卓了,对着张停扬了扬巴。
他真正的接受这些黑暗地带的买卖,无非是路过走个程,剩的事交给相应的人来。
张停起淡定的来到李智边,顺手掏他腰侧别着的小刀,对上一脸懵的李智,十分礼貌的笑了笑,又蹲回了那人面前。
“后面的事就不归咱们了。”延卓站起,看了被张停牵着绳的那人,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着李智问,“陈俊逸呢,还没回来?”
理完这件事后,一行人才吃了午饭。
第一张是一碗十分常见的肉面,延卓中午离开前嘱托过延卉,想吃什么可以去买,不想跑太远的话楼对面那条街有很多饭店,味都不错。
最近,金河那边有位只手遮天的商会会长要过八十大寿,名了要二十七位不多也不能少。
而暗杀业务就是陈俊逸的专业。
延卓有些诧异:“还有个姑娘?”
张停在一旁煽风火:“那让他们的人原路返回去找嘛,缺胳膊少了从那些反抗军上卸来,送给那个什么会长赔礼吧。”
他这次被派去暗杀的是一位政治人。
张停把那人的割开,铁链没了束缚哗啦啦垂落堆在地上。他又开始割那人手腕上的麻绳。
延卓看着延卉十二多给她发来的照片。
延卓他们的业务平淡的,除了一家地拳击馆,李智负责的地酒吧,一些暗戳戳的走私,张停最喜的放贷收,地赌博外,最刺激的莫过于他们还接暗杀业务。
“原本还以为那群反抗军是什么大发善心的组织。”延卓听后笑着摇了摇,“到来还不是为了大赚一笔。”
“真可怜,你爸爸不要你喽。”张停遗憾的说,尽那人已经没了意识,“这种程度的待都没有供大队的地址,你们可真是一个团结的组织啊。”
“张停,这多冒犯啊。”延卓打断他的想法。
“我看看。”李智拿起手机翻看记录,“唔……六天前。”
一切本应像往常一样,那些被捆绑起来,堵住嘴的女人和白的粉末共同掩埋在黑暗的货车厢里面运送界,可这次却突然被人给抢了过去。
延卓不想节外生枝,招惹烦心事。
“所以接来的事就和我们没关系了吧。”李智问,他有饿了。
专业人士,从未失手。
之前在那位大佬的安排,一次也就运过去四五个,这还是第一次那么大数量的往金河那边走私姑娘。
那可是人家的八十大寿啊,到时候缺胳膊少整整齐齐摆一排……
延卓:“几天了?”
“不过那群姑娘怎么办啊。”李智问,毕竟之前说好的八十大寿,那位会长得知人被劫走了肯定会震怒的吧。
“原路送回去,从哪来的送哪去。”
“没有。”李智摇了摇,随后啧了一声,“不是正在打吗,或许他老爹现在正准备逃命呢,没空他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