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天花板。
川的个人故事就不写了,没有什么特别的,不是好人也不是坏人,一个信奉“自由主义”的普通男人罢了,还是个烂黄瓜(喂)
川不算年轻了,但胜在经验丰富、技巧老,人长得也还可以,所以他手的那些风俗女经常就被半哄着和他上了床。很难说这是不是一种“驯化”,得多了,人的德就会一降再降,慢慢地什么都无所谓了。
“你别讲。”
“……我卖给你行不行!”
“噗!哈哈……哈?”她发乱七八糟的笑声,走过去单手撑着他的桌看他,“老板,我最近有一个猜测,不知当讲不当讲。”
虽然她觉得……
“你真的把她那些照片视频都删了?”她裹着被,看川开着阳台窗事后烟。
真的是你我愿吗?
――她只是个没读完中的、没太多文化的风俗女,她很难梳理答案。
难人的投胎是自己的选择吗?难被欺负、被欺骗是人的意愿吗?如果不是因为无数不由己的挤压,以及创造它们还要用它们享乐的人,这条风俗街会有如今的模样吗?
一阵微妙的沉默。
她收拾背包的动作停顿了一,扭看他:“老板,你要请我吃饭?”
【作者有话说】
“……一个拉条的,你也没过什么好事啊。”
川关了电脑站起来,要去拿外套。经过她的时候,搂了搂她的腰:“就当我是你今晚要陪的客人吧。”
“你该不会是想找我结婚生孩吧?”
“……”川缓慢地转过,和她对,“我看起来很像喜小孩的人吗,玛利亚?”
她没有回应这段话,默默地缩回被里。
所谓的卖,就是两个人作为炮友酣畅淋漓地了一场。
岛田早纪:Shimada Saki
……那个答案对她这样的人来说,也应该已经没有意义了吧?
哦……对了,惠木纱。
小幸也没有特别需要写的,一个差误歧途的普通富家女孩,过着平淡但有价值的一生。
“那我不知。”她耸耸肩,“可男人不都这样吗?在外面花天酒地,到岁数了还是想着老婆孩炕,总要找个女人给自己传宗接代呗。”她从陪酒女一路上来,接了那么多客人,这算是经验之谈。
“你我愿呀,哎……大家不都是自由的吗?”他看着天,“我还留着什么?现在不兴搞人限制的院那套了。”
也许像惠木纱那样要去读大学的女孩,有一天会给答案。
“你不相信我?”他的面前烟雾缭绕,表有揶揄,“别这样吧,从三年前我邀请你到我这儿工作以来,我可没过什么作的事儿。”
・・・
不过在玛利亚这里――虽然她快也很迟钝,但不意味着一都没有――这是难得称得上舒适的验。毕竟她通常接的客人都不是什么正常人,枉论让她像惠木纱那样,几乎次次都是享受。
“那除了请吃饭还要给钱的。”
“……谁说我要请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