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不就被人知了?”
陈秉勤:偷是什么?
“今年想去了。”
陈秉勤把玩偶放到了沙发上,“单位有个文化活动,这两羊是那些年轻人的,活动结束非让我拿回家。”
“网络词汇,说了你也不懂。”
“早回来。”
“你往年不是都不去?”
陈璟淮疾手快地关了电视,笑着问:“爸,你怎么抱俩羊驼回来了?”
陈秉勤坐到了沙发上,简佩兰挪到他边,替他起了肩,劝:“行了,就这一个儿,他啥啥吧,他愿意就别他。他找个自己待见的女孩还能早结婚生孩,不然等到三十多快四十岁还不结婚,咱们俩都吃不消。到时候人家的孙孙女都结婚了,你的还在怀里抱着呢。”
“你说那么多门当对的女孩,他怎么就看不上?”
玩偶,看上去像是刚刚开完会。
“国监委。”
“好的不学。”
“回去?”
“理是这个理。”陈秉勤叹了气,“他吃了一次亏,浪了十来年。要是再吃一次亏,他得浪多久?”
“怎么?”简佩兰挑眉。
“她又不知陈璟淮是你儿。”
陈秉勤又:“今年两会开完就回中央了,往后想看晚我陪你去。”
陈书记和老婆儿本不在一个频hhhh
一直到陈璟淮走后,陈秉勤才郁闷地叹了气。
陈璟淮拎起一只玩偶:“看着好玩,我拿走一只。
陈秉勤估摸着他是要送人,想说什么,犹豫了几番最终还是没说。
陈秉勤拧眉思考了一会儿,说:“不行,还得。上次秘书说那女孩母亲在市医院,陈璟淮最近联系了康宁医院的专家,估计就是打算把人安排过去,到时候你去医院了解了解那女孩。”
“遗传呗,你的种肯定还是像你。”
“偷这么重,陈秉勤你丢不丢人?”简佩兰吐槽。
简佩兰笑盈盈的,“我不说,你说。”
陈秉勤有些无奈地笑了,目光和声音都柔和了来,“走太久会想你,早回来。”
“什么的?”简佩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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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今年我要和儿去看晚。”
陈秉勤看了她一,“你说呢?”
“这些年你受了不少委屈,现在再回京市,他们得看你的脸。”
简佩兰笑着说:“谁敢相信你去地方上了这么多年,最开始是因为跟你爹赌气。”
陈秉勤:这两羊是……
陈秉勤:“……”
陈秉勤:“前几年新设立的机关,主要纠察官员犯罪,和中纪委一套班。”
“行吧。”
陈璟淮:爸你怎么抱俩羊驼回来了?
简佩兰一回绝:“我不去,要去你去。”
简佩兰:偷这么重?
“我是影后,我知名度比你。”
“长安太远,看不见百姓。”陈秉勤:“从群众中来,还得回到群众里去。”
陈璟淮当初大学毕业没制,转而去生意,导致陈秉勤这一支起码多空缺二十年,所以陈秉勤现在最着急的还是赶紧多个孙来,趁着他还掌着权也能好好培养。
简佩兰:“你就是杞人忧天,他那会儿毕竟年纪小,才十几岁,现在难还能让个小姑娘糊了?我看咱们就别了,给他定个kpi,五年必须把孩生了。”
简佩兰的话算是说到了陈秉勤心坎儿里,陈家在京城和队都有实权,本用不着联姻这一套,但家族里的人结婚都早,一般而言二十五岁前二胎都得生来。这主要是为了势力的延续,如果孩生太晚,上一辈的退休了一代还没接上去,家族在政坛的影响力就会变弱。
陈秉勤疑惑:“偷是什么意思?”
当初陈秉勤知自己家的人不待见简佩兰,所以才会选择外调,离京快二十年,再回去已经是副国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