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顺着往带,手被带着直接摸到了他的阴,海绵已经有些充血抬起了,他拉着她的手把他上最隐秘的地方摸了个遍,又被用他的手包着圈成半圈,上摩。
微微平复了,谢行瑜沙哑着开:“去吧,不然我不保证我会在这里什么其他事。”
温嘉宁不知他是否察觉到什么了,她已经要被这种望折磨到快要疯了,她已深陷囹圄,无法自救。
“我...我会注意的。”
这其实也算她第一次看到它了,他上哪里都很浅,就连阴都长得粉白,菇圆连接着还有些上翘,耻也稀疏,除却起过于长这一,袋和甚至可以算长得漂亮了?
她的手其实算女生里比较大的了,但是还是没有谢行瑜的大,她都不敢想当时是怎么把这么大的一个容纳的,难怪第二天会摔跤。
“这...应该不算洗澡范畴吧。”
“还不可以哦。”谢行瑜里的恶劣加重,又拉住了她的手,他现在就是想欺负她,就当她不对他坦诚的惩罚吧,这总不算过分吧。
她不知。
“淋到我睛里去啦。”他有些无奈,在心里不断重复,不能太迫她,把她太紧了只会有反作用。
她就这么被带着受着,发现它还在不断涨大,本就抓不完整现在两只手
上淋,睛东张西望装镇静的说:“洗澡不要奇怪的事。”
好不容易冲净泡沫,她刚想气,就看到他又站了起来,她一脸迷茫的看着他,往自己手里了个浴球,还是笑眯眯的说:“请继续吧。”
虽然但是,给已经比自己一个的弟弟洗澡,还有比现在更加不正常的事吗?
然后她就这么被打开门推了去,怀里还被了条浴巾。
她现在只穿着衣盖着薄被,夹着被轻轻的蹭,仿佛隔靴搔,或许他本就不是什么好心,他只是想让自己和他一样难受而已,她手已经不自觉伸向,慢慢的吞,发细如猫嘤的低。
手里甚至还能觉那什的,原地缓了会,她摇了摇,她才好像找回她的意识,有些发抖,摸着墙回到自己的房间。
于是温嘉宁瞪着睛,直视着他的,什么也不敢看的,帮他洗着发。
她一脸英勇赴死的样,胡乱搓洗一通,她现在是避无可避了,衣服也湿了大半,整个人跟刚从里爬来一样,她不敢看他的,本来低垂的它明显有抬的趋势,她只好直接就用冲了说:“可以了。”
他非常善良的在浴室放过了她,但是不代表来后他还这么好心。
他兀自抱住她,额抵在她的肩膀上着气,她穿完整,却一都湿透了,而他满脸是被浸透,一副被玩彻底的样。
而且,温嘉宁可以清楚的觉到,她的心已经是一片泥泞了,心里和上都被一奇异的包裹。
她茫然的开,似乎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突然恍然一样,于是手上的动作停顿,温嘉宁听到他低笑声:“不算,是我自己设置的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