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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是第二、第三手指。林歇夏哼唧着,鼻:“郁弛…好难受啊……”
他的三手指全浸在那紧窄的里,肉一一地咬他的指骨,被扯得粉濡一片,和林歇夏的尾一样红。
郁弛俯去亲她,在里面不轻不重地捣了半晌,才她的唇问:“那要不要换我?”
林歇夏着气,迷茫地看过来:“什么…换你呀,现在不是你吗?”
“是我啊。”她的神已经晕乎乎了,郁弛撤自己的手指,重新了把阴,将她的抹到套上去,“我的意思是,你要不要我去?”
抵住了,浅浅磨了一圈,林歇夏的小腹好像都在,耳边是狂乱的心声。
耳朵得厉害,她依赖地圈住郁弛的脖,小幅度:“要的…但是、但是你要轻一,我很害怕……”
郁弛勾勾唇:“你让我轻我就轻?”
他在逗她,但林歇夏晕晕的脑袋没能明白,受伤又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郁弛闭上嘴,沉默地沉腰去,握着东西找准位置,尝试一捣开那块。
有异侵的觉,这东西还和刚才的手指不一样,又又,光是贴在一起都要带着她全升温,林歇夏打了个哆嗦,揽紧他的脖:“郁弛,我紧张……”
“没事。”郁弛贴了贴她的唇,手找到乳覆上去了,耐心挑逗着乳尖,让她放松来,哼唧着要他亲。
小已经吞了去,一圈肉绷得涨红,一缩一,努力咬着和自己不匹的,郁弛咬住她贴上来的,埋深深和她接吻,将她的腰抬起来一截,好迎接自己的侵。
这个角度明显比刚才要好,阴又顺势一大截,只在破开里肉时略显阻涩,但就了这么一截,林歇夏已经呜呜咽咽地咬他了。
郁弛艰难停在这儿,贴着她的狠狠了一,才松开息:“痛吗?不舒服吗?”
“呜……”林歇夏眨巴眨巴睛,费力地呼,被凿满的觉隐隐让人恐惧,激两颗泪来,“不是、我觉得好奇怪呀郁弛。”
她太紧张了,紧紧咬着他不放,郁弛恍惚间有种会这么被她夹的错觉,着忍来,亲亲她:“别害怕宝宝,放松一。”
林歇夏的目光更呆了:“你为什么这么叫我啊?”
都什么时候了,她才来纠结称呼。
不过倒也方便了郁弛将自己更一步地送她的里,他一边暗暗沉腰,一边她,语气放柔着哄:“因为喜你,你太可了。”
林歇夏就这么晕乎乎地被人满了,郁弛跪在她间,她的被架到了他腰上,心被一撞得发酸发,隐隐的酥麻从尾椎攀上。
她委屈:“你骗我,你只是想、啊…想来……”
要不怎么说她傻呢。
郁弛听着那可怜兮兮的哭腔,觉得自己不被她夹都要被她哭了,只能去哄,语气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我又骗你了?不是你刚刚说喜一个人就会有望吗?我想和你又不对了?”
被得满满胀胀,哪怕他不动都存在极,林歇夏听不去,继续呜呜:“你凶我,你真的不喜我了……”
郁弛无奈地低堵住她的嘴,勾着她的亲过去,把人亲了亲乖了,才问:“别哭了,痛不痛?”
林歇夏摇摇,抱紧他的脖。
郁弛喜被她贴着,又觉得好笑:“不说我不喜你了?”
林歇夏微微嘟嘴,促他:“郁弛…你、你快动一呀……”
就这么堵在里面,觉好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