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悄无声息地摸到那不住翕张的小,探去一指节。
当当的肉从四面八方涌上来,抓住猎一样牢牢附住他的手指,一缩一颤,要往深吞。
湿紧致的让他一瞬晃神。
林歇夏吧嗒吧嗒掉了两颗泪:“呜呜郁弛,你在、什么……”
被异侵的不适太,本能地缩绞着,想把他挤去。
但他只是停了一秒,浅去一截,很快加上一,再度来。
林歇夏整片脑袋都空白了,小腹一直堆积的酸胀好像要在这一刻攀到最,全都在叫着不行、要躲,可是几乎是被钉在了原地,被迫承受他唇肉的伺、还有手指的侵。
郁弛猝不及防地重重一阴,指腹抵着肉向上一敲一叩。
“呜嗯……”
这次再也忍不住,林歇夏的手死死揪住了他的发,全猛地痉挛一瞬,然后剧烈颤抖起伏,郁弛中的阴都在,彻底鼓得不成样。
从来大片,不仅打湿了埋在里面的手指,还打湿了他半张脸。
郁弛也是没有任何防备地被甜腥的湿半张脸,愣了两秒,还不忘亲亲她的阴阜,再次从上至温柔地过一遍,才抬起脑袋,自己的手指。
两者分离时,粉黏的肉舍不得一样咬在他的指尖,发“啵”的轻微一声。
只是一会儿,指腹都被泡得微皱,修长细瘦的指骨裹满了亮晶晶的,被半室的光洇得迷离。
林歇夏好不容易平复完呼,酥酥麻麻的觉还未退去,就看到他盯着自己手指认真思索的样。
烧焦的脸缓慢褪温,里的迷茫混散逐渐被清明取代,林歇夏呆呆看着他,也很认真地在思考。
那是从她里来的吗?为什么会那么多?好奇怪好奇怪啊,郁弛不会以为那是、是……
林歇夏整张脸又熟成了桃,迅速撑着酸的坐起来,羞愤死,声音哭得哑哑的:“……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给你呜呜呜……”
她看也没看,随手一抓旁边的东西就把他的手净,然后又往他的脸上。
郁弛猝不及防被甜腻的香味糊了满脸。
什么玩意儿这么香?
他也抬手一抓,将林歇夏的手和那块布料一起裹手心,瞥一,看清了。
是她的衣。
林歇夏也看清了,脸爆红,熟到不能再熟:“不不不不我不知是这个,我不是故意要……”
郁弛搂住她亲了一。
林歇夏安静了。
“为什么要歉?”两人混乱急促的息中,郁弛轻轻抵住她额,笑得开心,“宝宝帮我脸,我很兴,谢谢。”
又在梦了,还是和上次一样的称呼。
林歇夏晕乎乎,揪着自己的衣摆啊:“哦、哦……”
她怎么跟傻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