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更要命?
脸似乎更烧了,祁安把住沈聿的手腕,闭着擤了几声。等净后,沈聿又扯了一张纸巾,问他:“还有鼻涕吗?”
“嗯?”
指压板?
他知又浪费了几分钟,先生简直不讲理,屁疼也就算了,手也疼,逮着笔写字更疼。他边想边写,发觉只要屁不乱动,就不会有特别坠的疼痛,多是种被压的钝痛。
“吃完饭再谈。”
沈聿没有拒绝,托着他的胳膊,将他抱来。祁安不再赖,乖乖将检讨递,沈聿接过写满字的纸张,开始检查,祁安大气不敢,沈聿从看到尾,不久就给了评价:“容勉过关,但字得多练。”
正事吧祁呆瓜!
祁安嗡嗡直摇:“没了没了。”
坏绪早在刚才就被棍消磨得一二净,他才想起来还有更重要的事,刘擎宇那种人怎么值得他浪费时间,他怎么就忘了沈聿没赶他走,还留他留他……!
“那你先药。”
沈聿没信他的谎话,纸巾又覆盖上来:“你多擤一擤,擤净。”
“嗯?”
“行,你的保证我记了。”
沈聿定定看过来。祁安立即捂住嘴,一脸促狭:“我不笑了。”
“嗯,带药了吗?”
“嘶呃!”差没忍住乱叫,刚坐上去就已经很痛了,饱满的红被压扁,关键是他的双脚都碰不到地,全的重量都集中在受伤的屁上。沈聿递给他纸笔,还特意告诉他,“还剩二十一分钟。”
“啊……”祁安意识去看沈聿,“都认错了怎么还要写检讨。”
沈聿看了上方的钟表:“嗯,已经过了五分钟,你还有二十五分钟。”
“刚刚走什么神。”
祁安:“带了。”
“不到、不到就……凭您置。”俗话说,话不能说得太死,他就是说得太死,以后“死相”也不太好看的那种。
祁安稍稍松了气,是他不想写好吗,还不是……
祁安心瑟瑟发抖:其实也不用记的。
“这么有信心。”沈聿笑笑,“要是不到怎么办?”
祁安顿时来了神,他唇角弯弯:“嘿嘿,爸爸真好!”
沈聿告诉他:“好了就去那边找个位置坐,写500字检讨,半个小时后我检查。”
“那叔叔。”
沈聿看他:“能不能什么?”
祁安小跑到凳前,才发现一个问题,他远远:“先生,我上不去。”一方面,椅比普通的还要,另一方面是他屁疼,费再大力气也愣是爬不动。
祁安幡然醒悟:“我选脚凳。”
沈聿竟真的思考起来:“有意见的话,你也可以不用写,我不会你。”
沈聿移开目光,看了钟表,说:“先吃饭。”
祁安羞得没脸看人,又擤了几声,沈聿帮他净,祁安红着脸,唯唯诺诺:“这次真没了。”
祁安急忙摆手:“没有没有,是跟您商量的意思。”
祁安举手:“知了先生,我次一定把字写得漂漂亮亮!”
沈聿轻易避开他的手,自顾起他的巴:“没擤净,再擤一。”
“我能不能、能不能……”
祁安从衣兜里掏一瓶雾,对着鼻腔了几,不久呼重新通畅起来。
祁安:“那吃完饭……”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这种事哪有让别人帮忙的。
“爬不上去还是不想爬?”沈聿戳穿他,但没有计较,走上前双手伸祁安的两肋,轻松将他架到椅垫上。
祁安放笔,很自然地张开双手,可怜兮兮地等着,“抱。”
他的注意力并不能很集中,呼也不算稳定,甚至有些急促,笔尖在纸上一顿删删划划,二十多分钟不知不觉就已经过去,沈聿敲响了他的桌。
祁安深一气,指甲深深嵌掌心,他走到沈聿边,怯着声音说:“我能不能,您的…Sub?”
哪怕他刻意控制着,尽量让自己表现得自然,但那紧绷的和带颤的尾音依旧卖了他。曾经的对话依旧历历在目,他害怕重蹈覆辙,能再说这句话,已经是他过的最有勇气的事。
“行。”沈聿浑不在意,“我就陪你商量,选一个,坐指压板还是脚凳?”
顺着所指的方向看去,墙边是一块用大理石砌的吧台,五个椅也都是脚椅,别的不说,现在屁一碰就痛,坐那个不得要了他的命,“就是椅有了,能不能,换一个?”
怎么这样啊。
“没有没有,我在思考,真的真的!”祁安语气诚恳,沈聿也太可怕了,别人走神珠都没动,他珠在动还能被发现。
沈聿:“没意见,但喜讨价还价?”
“……不,没意见,我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