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安紧紧捧着手机,等发去,又觉得这段话有些幼稚,毕竟对方也是个Dom,他连忙找补:[对不起,可能是我心里比较害怕,就会这样想,也没有侮辱他们的意思]
确实……丝毫不避讳,打个屁就像谈论工作一样轻松。祁安发紧,握着手机的手心都在发。
[你明白什么了?]
又过了几分钟,对方回了。
他又不傻!
好丢脸、好丢脸啊。
祁安立打字:[谢谢]
面对这句话,祁安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很快对方又发来消息:[你很有礼貌]
Devil:[这么说,你喜被捆绑被鞭打,喜被禁止达到,喜疼痛的快,喜当小狗,这些都能让你快乐]
祁安照着Devil说的想了想,随后尴尬地咳了几声,打字:[是的,先生]
祁安:“!”
完了顺手了,这件的消息还不能撤回,太犯规了。但还好,Devil并未计较这个,又发来一条:[心态不好,定位不准,自我认识不清]
明白了什么?
一个又一个问题抛过来,祁安心骤然加快,自以为“肮脏”的地方仿佛被对方扒得一丝不剩。他打字:[我没有明知故问,您是反我这样吗?对不起,我也不知为什么]
Devil:[……]
Devil:[嗯,很聪明,正视受倾向就好]
丢脸归丢脸,祁安继续打字,再次表达真诚的谢:[谢谢!]
而他现在就了个想不缘由的行为。于半夜惊坐而起,登陆网站发送了一条消息。
安然:[啊,不好意思,我知了]
这次等了几分钟都没有回复,祁安不禁想对方是不是生气了?毕竟想找主又不敢,还这样说,他已经后悔说了这些话。
祁安垂丧气:[啊……这算是对我的批评吗]
这个Devil说这些话怎么像在谈论今天吃什么一样,可能都不带眨一的。祁安觉脸很,全都很。
问号,问号,一连串的问号!
Devil:[是夸你很会剖析别人,不对不对]
他夸我了?祁安紧紧盯着那三个字,不知何时睛已经像月牙儿般弯起。然而还没弯多久,对方就像个问题王,又问他:[那你对它什么态度?]
明明隔着手机,祁安心里却开始紧张,他努力想着。仿佛有一双睛盯着他,居临地看着他。
Devil:[打嘴巴]
他静静等待,心又开始加快,甚至还带自己都未察觉的期待。
Devil:[这些才是真话,对吧?]
怎么觉像在简答题,看着打字框,祁安挠了挠脑袋,打字:[喜它,它能够缓解我的压力,但我确实不太敢承认这种特殊倾向,害怕受伤也是真的]
Devil:[不客气,要找主的话,一些基本的知识你应该知,毕竟不回话、特别是答非所问的Sub一般要被Dom打屁]
半夜他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像放电影一样,一遍遍动着和Devil的对话。祁安觉得奇妙,就好比生活中总有不知所然的时刻。突然想吃烧烤,又突然想喝咖啡;突然笑逐颜开,又突然痛彻心扉。
Devil:[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很快,对面就发来了消息。
Devil:[所以你不敢付诸实践,是因为难以找到恋伙伴?因为觉得有危险难以保护自己?还是仅仅因为你不敢承认有这种倾向?所以明知故问?]
不是有臆想症?]
他丢手机,匆匆跑去浴室洗了个冷脸。他没敢再发消息,对方也没再理会他。
脑中自动涌现Devil说话间逗的姿态,说来说去,不就是变相地骂他把心思都用在了别人上么。
Devil:[你不用揣测我的想法,也不用歉,随便聊聊,你自己怎么想的就怎么说]
祁安斟酌着删删改改:[我需要调整好心态,还有对它的态度]
[先生,请问我能您的Sub吗?]
祁安耳尖微红,打字回:[噢,我明白了,谢谢]
不得不承认,Devil说的每一都准命中他的心脏。
不觉间心理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不久,他慢慢敲一句话:[那要是您的Sub呢?]他突然渴望知对方的想法,想知更多,了解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