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不唔…”祁安双手去扒沈聿的手掌,却依旧无法阻止手指在他嘴里一深一浅地律动,他泪花地望着沈聿,兜不住的随着咕唧地往外冒,将唇染得晶亮艳靡。
想了半天都没想明白,他宽自己说没关系,大不了多去几次Fall碰碰运气。
沈聿似乎在笑:“怎么闭了?先前不是很大胆吗?要不要睁开睛看一看?”
“是!当然是!”见沈聿终于肯理他,祁安中立带光,亮一整齐的小白牙。
沈聿到最后也没个准话,只说了一句“你想见我,自然能再见到”。
肩膀瞬间发,生理的呕随之而来,几滴泪已经忍不住从殷红角漫,中溢破碎的呜咽,手指仍不放过,恶劣肆着腔的每一息每一寸。
两修长的手指暴抠开唇,挤牙关,轻率又逾矩,惩罚似地在的腔肆意搅动,手指逮住慌乱逃窜的红,将拖拽来,毫不怜惜地狎眤亵玩。
祁安浑僵住,连呼都忘记了。
耳边一声轻笑,沈聿没有回答,又一张纸巾,用指腹掰起他的巴,替他掉泪和残留的,从锁骨到结再到嘴唇,耐心又细致。最后指腹还磨着他净的唇,嗓音暧昧又放纵:“味是不错。不过我都还没什么,怎么就哭了,有什么好哭的?嗯?就这儿息?”
什么叫想见就能见到?他都没有对方的微信,联系方式也没有。而且上次实践之后,他一气之,还把他们在Fall上的好友也删除了。
沈聿伸手势箍住他的巴,将他的脸掰正,两手指押住湿濡的面一路伸,直。
紊乱的息在唇间交,祁安吓哭了,一大半是被两个膨胀相贴的吓哭的。他缺氧,着手指息,嘴上却不甘退缩,只声音小而颤抖:“呜…您这么说,那我、我也是…成年男人。”
车封闭昏暗,沈聿的脸隐藏在阴影中,叫人看不清绪。
“我家里也有碧螺。”
像是逗玩够了,沈聿再次开,声音又恢复了以往的温和:“你说得没错,你当然是成年男人,可我不是正人君,懂了吗?”
面对沈聿的声讨,祁安脸颊羞耻地烧了起来,两只白净的耳朵更是红滴血。
“叔叔。”
沈聿不动声挪开手。
我说的那些话您别放在心上。”
……
“其实您来也方便的,毕竟我一个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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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聿的声音很低,祁安说着害怕,对方却偏不如他意,继续恶劣地近,两个唇近到几乎动一就要碰到。
“瞧,刚才说让我尝一尝,现在又不乐意了?”沈聿欺近,抓得他动弹不得,健硕的臂弯紧紧箍住他的腰肢。息薄在祁安起伏的结上,就连孔都在颤抖。
“叔叔……”祁安声音孱弱,惊恐又羞赧,他没料想到沈聿会这般,更没想到沈聿只是在他耳边风,他就觉鸡鸡要爆炸了。
“嗯。”
祁安又有失望,轻轻扯了扯他的衣摆,“叔叔,再见面还不知是什么时候。”
手指从腔,沾带的津,从嘴角蔓延过巴再脖颈,无声诉说着淫靡的暗。
“反正次就是我们第四次见面了。”
之前也是这几手指,如同刚才那样在他腔作恶。祁安不敢再看,只动了动酸涩的嘴唇:“您觉得呢?”
“啊唔…呃…叔唔!”
“懂、懂了。”祁安意识回。
距离拉开,周围还残留着余温,沈聿打开车灯,从容到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还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拭沾满的指,问他:“对所有成年男人都这样?”
“我觉得味不错。”
“醇而不腻,还有甜。”
夜风将燥徐徐散,祁安深狼狈,总算对玩火自焚有了理解。他庆幸车里没有足够的灯光,不然自己那副窘态要是被瞧见指不定多丢脸,那觉,简直一败涂地。
难是什么级的唬人话术?
沈聿:“是吗?”
“邀请一个陌生的成年男人去家里?”
尖滴着涎,正尽兴的手指倏地整没,脖颈被迫仰起一个脆弱的弧度,祁安被得后缩,抬手想抵抗却被横过的手肘蛮横摁住。
“你知自己在说什么吗?”沈聿的面容在他脸上笼罩一片阴影,宛若一枕弋待旦的野兽,危险的气息似有若无地侵,连空气都变得淫涩不明。
难他对沈聿已经鬼迷心窍到了这种境界?
不过一瞬间的事,他甚至没看清沈聿的动作。
他睛亮得耀,似要钻人的眸,红唇天真地张着,隐约可见牙关后的红。偏偏说话的人无知无觉,手还作死般继续挠抓着,称其胆大包天也不为过。
“有机会,您一定要去尝唔…”
这还怎么想见就见?
拇指到唇角,似在等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