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从生开始就被教导着抵抗本能,什么都无法去,只能跟随世间制定的规则游走……”
“凭什么要这样,又有谁有资格制定这些,”他突然转看向你,似乎真的想让你认同他的想法,“难凛小从来没有想过,一小时、一分钟、哪怕一秒,肆无忌惮无惧所有全然凭借本能自己……”
“刹那忠于自己,比永远无知要好。”寂静的空气中,男人的话语像是投面的石,激起涟漪无数。
你看着他,试图从他中读解他:“所有人都这样,世界就乱了。绝对自由的结果就是彻底的混乱,谁也无法自由。”
灰谷兰笑了,他似乎在对你表示赞许:“你有没有试过,那种非常妙的事……”
他从靠着的墙上坐起,向你所在的方向靠近:“就像是在深夜寂静的海上,那种最纯粹细腻的安宁……”
他的睛温柔的注视着你,似乎在告诉你他会过的这种好有多妙。你不知自己是否曾味过他所说的那种好,不过如果是以杀人为代价的话,那还是不要了。
“如果你会过,你就会永远追求那种觉。”叮咚的声响飘散在寂静的空气中,拉回你的神智,像是从一个旖旎的梦境中苏醒一样。你抓起包里的手机,掉忘记关上的闹铃。
带着更多疑问,你离开了监狱。然后,晚上继续了噩梦。好像那些在新闻和资料上看到的那些女孩儿的遭遇复刻在了你自己上,你的被划一痕迹。
从噩梦里惊醒,你用了更长时间来恢复平静。
第三天,你继续去采访灰谷兰。你决定这次采访过后好好休息一,最近的神经紧绷让你有些吃不消。
这次和前两次有些不同,你到达监狱时,狱警正在为灰谷兰送晚餐。就在你想如前两次那般和他打招呼时,前骤然发生的聚变让你的问候碎在了间。你睁睁的看着他笑着向你展示不知何时打开手铐的双手,然后迅速将送饭的狱警打倒在地。挣扎扑过来的狱警被他一刀解决掉了,然后他拿着那把染血的刀向你走过来。
“亲的凛,我们的愉快之旅开始了,”他在你耳尖咬了一,满意的看着你怕得不停发抖的,“乖一,不想被我加上椒盐吃掉的话。“
他的紧贴着你,你这才察觉到相较于他大的形,自己无比弱小。男人拿上狱警的枪,挟持着你向外走。
就像无数警匪片中演绎的那样,他挟持了你,轻而易举的了监狱,坐上命令监狱准备好的车,扬长而去。
在一地荒凉的郊外,男人丢弃了监狱的车,换了另外一辆停在路边的车,向黑暗的夜幕里远去。被绑在座位上的你看着窗外不断闪过的景,心底惊惧到了极,还未从骤然的变故中回过神来,却已不得不接受自己沦为杀人犯俘虏的事实。
前路不知是什么地方,越来越荒凉,路上看不见一个人影,只有黑黢黢的山和树木的影。你大概会像那些被他杀死的女孩儿一样,被带到不知名的荒郊野外残忍折磨后杀掉,母亲和父亲看到你被肢解的尸该会怎样难过。
早知无论如何也不会接这个采访,万万没想到简单的工作却招致了送命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