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容易的事。
她要和各种人打交,周旋在各人之间。因为年纪尚轻,经常会被人看轻。所以她不得不经常端着,让自己保持沉稳可信的样。
这样久了,仿佛自己本来就是那个样。直到偶尔卸上的担放松的时候,才会惊觉竟会这样疲惫。
从厕所来后,酒意消散了不少,远远看见背对着她坐着笔直的男人,耀和嘴角挑起,笑了起来。
当她再次拿过酒瓶想要给自己添酒时,被大寿阻止了:“只请你喝一杯,怪就怪你酒量太差。”
她拂开男人的手,倔的不认输:“刚刚喝得太冲了,我酒量超好的。”
对方明显持怀疑态度,但她已经开始往自己杯里倒酒了。像是千杯不醉的酒豪一般,狂气的和对方碰杯。
逞能的后果就是没喝两杯视线便开始摇晃不止,嘴里说着别人听不太懂的话开始傻笑。最后更是倒在桌上,抓着空掉的酒杯说着胡话。
柴大寿看着对面完全醉倒的女人皱起了眉,女孩孤一人深夜在外面喝醉,想想就知有多危险了。
这家伙竟然完全不怕的抓着他的好酒大喝特喝,虽然大多了他的肚,不过少分也足够她醉到明天才能清醒了。
店里的客人基本上都走了,只剩他们这一桌。如果他不她,任由她趴在这里,最后肯定会被自己的店员劝走,扔在餐厅门。
他看着女孩儿脸上朦胧的笑意手握紧了,最后在桌上重重一锤后站起了。绕过座椅走到对面,拍了拍趴在桌上女孩儿的背:“喂,起来,店要关门了。”
“喔……不……人家还要喝……”女孩儿抓他的手,柔的脸颊在他宽大的掌心蹭了蹭,小声呢喃着。些微意从掌心传过来,趴在桌上的女孩儿像是惹人怜的小猫一样蹭着他寻求他的庇护。
“你这家伙故意的吧……”
故意喝醉,故意和他拼酒,好像笃定了就算醉到不省人事他也不会不她一样。真以为他拿她没辙是吗?充其量只能算是多年前的一个朋友而已,而且他还被她拒绝过求婚,不担心他把她扔到酒店一条街任她自生自灭?
大寿招过店员,让他们收拾好桌顺便关店,然后看着喝醉的女孩儿,最后伸手去。
他确实没办法扔她不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