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野轻微晃动,江繁一看破:“你又在截图?”
浑圆饱满,阴却收缩得厉害,夹得他毫无办法,只能皱眉承受,一边着,一边了一冷汗。
这年谁都能说自己社恐。
有时是偷拍她的背影侧影,有时是趁着视频偷偷截图,江繁笑他堂堂顺元基金副总,私底还这种偷鸡摸狗的事,赵景谦也不狡辩,只是说:“见不到面的时候,看看照片,也能好一些。”
从他们订婚开始,赵景谦的屏保就一直是她的照片。
想着只是陪沈沐雨去看个展,没必要特意妆造,就没约造型师,她的白纱裙款式也简约,搭不上太鲜亮的珠宝,江繁随手化个淡妆,选一套钻石首饰,中指的鸽血红戒指有些突兀,她随手摘来放在桌上。
赵景谦得浑酥,抱着江繁不松手,心脏剧烈动,他把脑袋埋在她颈窝里。
“四天。”赵景谦说,“忙过这段时间,我就好好陪你,到我们结婚之前,我都不会再差了。”
反正赵景谦差不在家,江繁想了想,同意了。
赵景谦说:“好看。”
江繁没答,只是问:“什么时候回来?”
某个奢品牌的级珠宝晚宴,主办方有意讨好周程书,记得他江繁对珠宝兴趣,便将邀请函亲自送了过来。
赵景谦笑了:“那很好啊。”
司机送赵景谦去机场,江繁看看时间,距离珠宝晚宴还有两个多小时。
江繁俯贴近,在他脖上红痕,一颗一颗,全在被衬衫领遮掩的位置,赵景谦如法炮制,在她光洁的后背也吻了几颗,手指碰乳,他捻在手里狠狠搓,嘴唇吻着她的肩胛,江繁仰呻,套的频率也跟着快起来。
好在江繁状态不错,不到十分钟,她就被他了。
“让他等着。”江繁说。
第一次没有的实,赵景谦茫然若失,低去摘避孕套。
司机已经在楼前等了两分钟,赵景谦松开江繁,重新换一净西装。
她最知怎么让他,没过多久,他就着了。
戒指摘掉,指留一圈戒痕。江繁一,也不过是意识动作,肤都凹陷了一圈,自然不是随便就能消失的。
什么好她之类的话,他已经说了太多遍,说多了,大概江繁也听厌了。半晌,他说:“这次差回来,我们试试婚纱,好不好?”
品牌方上门送定,她挑了件白薄纱长裙,那时赵景谦还在Z城,视频打过去,他望着屏幕短暂一愣,江繁问:“这件好不好看?”
他低系衬衫扣,江繁为他打领带,领带绕过后颈,她恍惚一瞬,仿佛记起什么从前,随即赵景谦再次声,她的心思拉扯回来。
她的太多,蹭得到都是,赵景谦刚换的西装全皱了。很麻烦,可他偏就喜这样无理任的江繁,一边用力,一边低声揽紧她的腰:“司机都快到了。”
两小时之后,赵景谦已经穿整齐要走,她突然又把他在沙发上,掏他的阴,然后分坐了上去。
赵景谦闷声,江繁笑了。轻轻拍了拍他的肉棒,说:“让它缓缓,过会儿我再帮你。”
原本这种明星云集的场合,江繁很少席,更何况还要承周程书的,谁知沈沐雨也在受邀名单上,她说她社恐,非要江繁陪她一起去。
红宝石切面炫丽夺目,江繁凝神注视,记起五年前向她求婚的赵景谦。
江繁想了想:“昨天赚了四百块。”
“你要去那个珠宝晚宴,打算几走?”
“晚宴七开始,过会我让司机送我去。”江繁说。
西装外套脱掉,衬衫被扯开,他的膛来。
赵景谦“嗯”一声,勾过她的腰,又问:“花店生意怎么样?”
“嗯,”赵景谦垂作,轻笑承认,“换个屏保。”
赵景谦掐着她的腰,频率慢去,他为她延长着快,早已麻了,等她彻底过,帮他摘锁环,大概是刺激过,松解的一瞬,白浊毫无预兆涌,没有刺激,也没有知觉,赵景谦就那么了来。
沉甸甸一包,他打结丢垃圾桶,江繁看着他表,问:“还没够?”
还以为她是随一说,可是江繁从来都说话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