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品种的新犬,很多Sub都想博得他一调。这些年他也收过固定的Sub,只不过那样的关系大多只持续得了一周,最多的也只三四个月就结束了。”
“他手黑?”
江叙一字一顿:“nonono不止,据我了解,他掌控很。”
虽然目前没怎么看来,祁安很快:“fine,没关系,我就喜掌控的。”
江叙:“……”
“不一样,大多数Dom只会在游戏中展现独有的掌控,而我说的是各方面。”
“everywhere。”
“everything。”
祁安:“嗯呐!”
江叙:“……”孩你没救了。
“反正你想清楚,趁现在你还没有陷去,你还有选择。依我看,Devil这个人一旦对你上心,你想跑都来不及,就算你是被啃碎的骨,他都要一块块给你拼起来。”
祁安:“我这些天经常梦到他,我觉我已经陷去了。”
江叙:“……你玩我呢?”
祁安拿近了手机,“哪有玩你,我只是比较相信我的判断。”
江叙:“仅凭一次实践?”
祁安沉默不语,良久,耳边响起江叙的声音:“Devil事都有尺度和界限,这一你可以放心,但他的掌控绝对在最的临界,恐怖的。别问,问就是我听别人也这么说的,你掂量掂量吧。”
或许是夸大,或许没有。江叙说的这些话却不假,是为他好,也提醒了他,他不知晓的还有很多。他与沈聿只见过三次,只调过一次,没有多余的话题,他们之间的了解几乎为零。
他们那次也只是在一起尽忠职守地完成了一场约定的游戏,仅此而已。
但这不是圈里再正常不过的况吗?你我愿,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他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他自己现在都说不清楚……程祁安默默舒了一气,不动声转移话题:“你怎么知这么多?”
电话那洋洋得意:“哎低调低调!有什么是本少不知的!本少知的很少吗?”还不是他家先生时常在他耳边念叨。
江叙话锋一转:“不过你也别太焦虑,套Dom这种事因人而异,急不得。”
确实是因人而异,他现在也不敢断言祁安和Devil到底合不合适。
江叙还想说什么,后传来不小的动静。幸亏早已养成良好的临场反应,江叙立收敛住声音,转向走来的人。刚度完假回来,对方在里面睡觉,他没敢打扰,特意放低了声音。
而某人自以为很小的声音,却小到似有无数个Devil回在某人的卧室中。
来人形大,留着短寸,单薄的黑背心撑起朗畅的肌肉轮廓。此刻他正扶着额,指间狭长的双透着丝丝阴鸷,一副没睡好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