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响起他散漫的轻笑,“忆,你的全名是什么?”
“裴忆。”
裴忆从更衣间来,低着整理裙摆。
尤其在裴忆看见伊顿的脸之后,简直…浪漫加倍。
“喂。”一男声自上而,有种天然的霸,“你很冷吗?”
梅丽莎嫉妒得想抓花这张脸。
但对面的人显然不是这么想的。
“佩怡?”他搂住她的腰,指尖挑开衣角,在浑圆的沿弹起了钢琴,“听起来像小猪的名字。”
晚上九。
他轻轻了裴忆的唇,抵着,喃喃:“你喊我伊顿?哪里的音?真可。”
裴忆准时现在「the fifth block」。
裴忆扬起嘴角,里却毫无笑意,“你嘴巴再嚼,次我就直接往你的大唇上戳。”
裴忆的笑容更加灿烂,顺手将烟她前两坨鼓鼓的硅胶之间。
裴忆抬。
“你……妈的,松开我!”她的手臂刚刚抬起,就被后突然现的保安拦了个正着。
呛人的白烟迎面朝她脸上扑,恶劣又故意。
裴忆还没来得及抬,带有清新香味的外套已经披上她的后背,紧接着她就被拥怀里,宽厚有力的手抬起她的。
乖宝宝,次可不准再这么冲动了。
踏门的瞬间,裴忆吓得都了,手心上的汗多到可以养小鱼。
裴忆重重踩上她的脚趾,又迅速抢过她指间的半截香烟,调转烟,毫不犹豫地摁灭在她的锁骨,猩红的印。
“你他妈疯了!”
他们材大,肌肉几乎要撑爆衬衫。
音乐开始舒缓,灯光逐渐变暗。
“等等…!”就在伊顿的手指试图掀开时,裴忆如梦初醒,用力摁住他的手腕,决地摇了摇。
明明昨天还震耳聋,闹非凡的地方,此刻竟然显得有几分萧瑟。
音?她有音吗?
裴忆双交叠,稳稳地坐在他的上,沙发只有他们两个,远远看去,仿佛一对蜜里调油的新婚夫妻。
―
裴忆被他得很,报复般地在他脖颈留齿痕,咬着咬着两人的唇又密不可分,像是上了胶条。
如果保安再晚几秒现,她也许会被梅丽莎那个大个扇成脑震的。
然后扭离开,把梅丽莎的咒骂统统甩在后。
裴忆别开脸,颚因咬合牙关而明显崩紧,眉心蹙起,几缕发丝不经意地垂在耳畔。
人就是人,受辱生气时也别有风。
“嗯哼。”伊顿微微歪着,笑得随意又浪。
“伊顿,是你包的场吗。”
裴忆心疼地抱了抱自己。
裴忆有丢脸地把脸埋他脖里。
“让开。”裴忆不想和她起争执。
要了命了。
一切都温得让人沉醉。
梅丽莎反而更一步,轻蔑:“你装什么装,外表清纯里淫的中国婊…啊…!”
“你还真是好手段。”金发女突然挡在她前,手里夹着烟,巴微抬,“才来几个小时啊,就有大佬包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