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书院的时候,就对这位飘逸有些神秘又坏心的先生多加关注了。
本以为他是距离你很远的一个人,除却先生与学生的份,你们不会再有更多的交集,没想到之后发生了那许多事。
为了守却本心,和男人过往展现的恶劣,你一直拒绝与他过分靠近,这样才不会在被他针对时受到更多损伤。
如今,连最后的本心也守不住了。
夜微凉,月朗星稀。你借着夜的掩映,轻缓的走房间,背着小包,准备偷偷离开。再沉迷去,你就要被狐狸蛊惑了。
穿过回廊,走过阶梯,从院的小路潜去,就在你路过池边,脚踩在石阶上,准备踏步迈过去时,脚突然打了。
一失去了平衡,看着就要栽夜泛着波光的池中,这个时节摔去,一定冷得冻骨。
“啊……”双手在空中乱抓,为了避免掉去你努力自救,慌乱中好像有人握住了你的手腕,阻止了你倾倒的。
你本能的抓住那个人的手,拼命向他靠近,双手紧紧抱住他,直到彻底站稳,池离你很远。
“怎么这样不小心?”一只手落在你发,轻轻抚摸你的长发,低哑的语声从飘落,在夜里飘开去。
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你惊魂甫定的从他前慢慢抬起,正好看到男人暗沉的,不由有些心虚。
“文先生怎么会在这里?”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在睡觉吗?
“我还未问你,为何深夜在此?”文司宥说着,睛瞟过你上背着的小包包,意有所指。
被他的神一扫,你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自己和他此刻的姿势有多不雅。双手抱着男人的腰,趴在他。手温,是他的膛,让你没来由的想到书院夏日活动时窥见的先生的肉。
你像是被到一样收回手,往后退了两步,这才发现文司宥的穿着和平日截然不同。惯常穿着的白袍早已脱,取而代之的是轻薄的睡衣,总是着的单片镜也摘了,上那些佩饰全都不见了踪影,只余文司宥这个人最本质的分。
见你不语,只是呆呆的看着他,文司宥有些诧异:"怎么这样看着我,没见过我这个样吗? "
当然没见过。
轻薄的睡衣被夜风起,男人修长的手臂和一小片紧实的膛,衣服上浅的花纹被月光映照得好,随着飘起的长发拂落在上面。
这般勾人的文先生,谁人见过。
“……文先生,很好看。”你像是被蛊惑了一般,说令自己震惊的字。文司宥听闻,略微诧异,随及便笑了起来。
“夸我也不会放过你的,想要深夜逃跑,这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