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的时候怕把衣服打湿,苏棠棠还特意将它们挂在稍远的地方,现在对方杵在这里不动,自己也不能光着去。她只能急得啪嗒啪嗒的掉着泪,连声音也跟着抖起来带着哭腔。
白的因为委屈泛上了一层粉,还能清晰的看见黛的脉络。
恶狠狠的骂着对方,脸上的表却可怜的不像样。到底是个女生,她听着对方调戏似的话语,更怕对方会突然闯来。
“好气,那个男人你的时候也这么么?”说到最后,有些重的息声也在小小的浴室里变得越发的明显起来。
嗓音涩,韩轶就像鬼迷心窍一般的说了这句话。牙发,像是想要什么一样,让男人忍不住用了两。他恶劣的打量着对方来的肌肤,白得过分,也粉得过分。像是被雪乳浸泡过一样。膝盖有发红,颤颤巍巍的像是刚被什么人搞过一样站不住的模样,像是轻易就能坏的布娃娃。
黏腻灼的目光紧紧的黏在那些痕迹之上,锐利的眉里是连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嫉妒,像是得不到主人关的恶犬只能通过乱吠的方式引起对方的注意。
睫抖个不停,底雾蒙蒙地一片。少女努力的伸手去勾自己放在外面的衣服。
一个可怜的没有学历的乡漂亮姑娘,来到城里还有着那样的痕迹能什么工作呢?韩轶在心里想着,无非就是肉生意。
白着小脸儿,这次她终于听到对方说了什么。
“快去呀。”语气弱了来,可怜巴巴的恳求着过分的男人赶紧离开这里。
“神经病!”
韩轶漫不经心的咬着嘴里的半截香烟,只觉得嗓紧得厉害,目光却愈发灼的盯着那带着粉的白肉。
白的肉从男人的大手中溢,对方一定是占有十足的反复把玩着。
见少女没说话,他又开“你弟弟知你这样的工作么?”
咙发,他用尖住上颚忍不住嗤了一声,将指尖的烟掐灭,语气也变得有些恶劣起来。
他语气轻蔑又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妒忌“过来,给老鸡巴好。要不然我可就得跟你弟弟聊聊了。”
“你天生就这么白么?”
“不要你!快去!”
韩轶也没生气,反而盯着对方脚踝上的一圈红痕。一看就是被人用手掐过的,猩红与白皙交织着,是想让人欺凌的。
?
“你是前几天新来的租客吧?”韩轶没有理对方的请求,反而往前走了两步,贴近了那层轻薄的塑料布“弟弟还在上学?”
什么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