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走向试衣间。
不多时你便挑选好了五套衣裙。顾老板为你打包好,你正把手伸袋要翻荷包结账,就听姜心月先一步声:
“老样,今日送去相府后,家届时会交予费用。”
还没反应过来,姜心月就牵着你:“走罢,我们接来去哪。”
你跟着她直直走明阁,方才反应过来。你斟酌半晌,问:“,方才那些衣裳要多少钱?”
“不要多少。”你听她答,自是不信,追问:“莫不是我付不起?”
“小妹。”姜心月停脚步,半嗔地瞧着你。
“我们是一家人,是亲妹。你第一次愿意邀我一同上街,我兴还来不及呢,替你付钱有何不可?为何你一定要分得清清楚楚呢?”
说到最后,她的中甚至微微泛红。你不知所错定在原地,心复杂。
是啊。从来没有人对你无缘无故好过。你任何事都想着是交换,要维持平衡不能心安理得只接受不付。现在看来却反倒伤了姜心月的心,原来是家人就可以如此不计较吗?
想到此,你的眶也有些酸涩,你鼻,主动牵起她的另一只手。
“,我错了。我也是第一次想试着一个好妹妹。如果你不喜这样,次我就不这样了。你不要伤心好不好?”
闻言,姜心月中忍的泪瞬间落。她笑着去泪,很快平复好心。
“我不伤心了。小妹,你快说接来去哪罢。”
你与她说说笑笑,像天里两只翩然的蝴蝶,阿星自觉地一路护送你们。买齐想买的东西,同老板说好午送到府上,你们便坐上车离去,堪堪在午膳前回到府中。
*
饭后,众人坐在桌前歇息。姜心月突然开:
“大哥,今年的国监招生考改成何种标准了?”
闻言,姜父姜母皆疑惑地看向她:“心月,怎地突然问起这个?”
“因为小妹她正在备考国监呢,我早已不清楚,便来问问大哥。”
两人闻言,皆是面震惊。你正低着,百无聊赖玩着面前没吃完的糖里剩的小圆,突然听到她这么自然而然地说来,吓得你差把手中的搪瓷勺丢去。
不是......你轻声......这像是姜心婳会来的事吗!
你哭无泪,果不其然,紧接着就受到姜父姜母震惊中带着些许怀疑的目光落在你上,就连姜于野也抬起淡淡扫你一。
“你怎么突然想去读书?以前你都是常年将自己关在院中不门,也学不东西。”
你看姜父言又止的样,知他铁定把你脑不好使这句话咽回去了,心里崩溃地不行,你要怎么解释你突然就变成正常人了这件事?
“小妹这次落醒来,虽丢了所有的记忆,可也好像因此因祸得福,整个人都清醒不少。自醒来第一天便央着我教她习书,不想再关在府中,今日更是上街置办了学习用。”
姜心月先你一步开,你听她为你解释,连连附和。
“况且我从前就觉得小妹其实并非像外面传言的那般愚钝。自小妹同我说她要考国监后,已连续两日起大早来找我习书了。我相信她一定是真心想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