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渐?”褚玉一愣,俊脸微红,目光游移,“殿是怎么知这人名字的?微臣这里没有那种收藏。”
陆景珑、程渐……谁能想到,养在深闺的贵公主,竟然会和图画家是同一人?
“疼死了,脚好像断了。”
她绵的唤醒了一些他本想抹去的记忆。褚玉的神闪过一丝不自然,想把她从自己上撕来。
他把陆景珑扶了起来,对方顺势便搂住了他的脖,哼哼唧唧地哭:
“咦,不应该呀……”陆景珑故作无辜,“据我所知,先生明明就收藏了她的画啊?”
坐在会客厅的椅上,陆景珑又脱了鞋袜,缠着褚玉帮她脚。
褚玉脚步不停,突然听见后传来一声闷响。他心中一惊,意识回过,看见她从树上一跃而,摔倒在地。
的胆!真的就不我了是吧!”
“那种收藏是哪种?”陆景珑唇角笑意加深,看来她的这个笔名确实在民间传甚广,就连褚玉这种正人君都有所耳闻。
再次被她戏,他是真动了气。也不顾她还在一一个“先生”地叫着,一言不发,转就走。
她的这只小凤凰……明明上次都被那样欺负了,转她稍微示个弱,就又什么都答应了。要么就是真心,要么就是假正经。
“市面上的名家作品,应该都有。”
“你这儿都有谁的?”
“微臣是有些收藏。不知殿想看哪位大家的?”
“小竹,来扶一扶公主。”
可他目不斜视地给她了半天,没有丝毫逾矩,实在不像那表里不一之人。
“殿怎么样?伤到哪里没有?”
“不,不要别人。”陆景珑抱着他不撒手,“就要先生。”
她本以为会被拒绝,没想到褚玉还真就蹲将她的脚放在自己膝,一丝不苟地帮她起来。
最后还是褚玉把她抱了房。她量虽却轻飘飘的,抱起来并不费力。
褚玉怔住,思索片刻后猛地涨红了脸,霍然起。
“先生莫生气,学生次再来登门赔礼啊!”
比脑更先动作,来不及反应,他就已经朝着她的方向快步走去。
陆景珑垂落到他一双秀气的手上――指腹因长年握笔而带着薄茧,指甲圆整齐,掌心温宽大,几乎能将她的整只脚握住。
她的脚向前伸,足尖轻抵在他的小腹:“就画在这儿……先生不记得了?”
“有没有程渐的?”
脾气真大。陆景珑有些无奈,站起来活动了一手脚,冲着他的背影喊。
她有些心,忍不住想撩拨他,于是开:“听说先生家中收藏了许多古玩字画,能否借来一观?”
“此人画的都是些淫靡之作,殿实在不该过多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