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丞相的长女嘛,本知。”陆景珑俯靠近她,双从桌沿垂,一只脚虚踩在他膝,“先生说说看,本与她,谁更漂亮?”
“啧,绑得这么严实呢。”
陆景珑有大昱第一人之称,平心而论,并不算虚名。即使她平日多男装打扮,依旧难掩姿。
“殿,现在可以放开臣了吧。”褚玉脸颊涨红,呼不稳。
“不怎么样呀,褚先生。其实本一直都很仰慕您的……从第一次见您开始。”陆景珑的睫缓缓垂,右手握着画笔,笔杆顺着褚玉束得整整齐齐的交领落,来到腰带的位置,略一用力――
她上带着某种清冽的幽香。褚玉意识地屏住呼,后仰,试图拉开与她的距离。
褚玉不语,她便自顾自地说了去。
是什么是!究竟是谁破窗而一掌把他劈晕的?褚玉咬着牙,忍着羞耻说:“公主殿,微臣已有婚约在了!”
“接来可能会有疼,先生忍忍。”她低开始调,“先生的表字是凤梧吧?”
“当然不行。”陆景珑从桌上来,“先生这么好骗,究竟是怎么考上状元的?”
陆景珑将桌上的一个致小匣拿过来打开,里有一排细细的银针和各颜料。
“凤翱翔于千仞兮,非梧不栖;士伏于一方兮,非主不依。谢丞相给您起的表字,很适合您。”
“嘘,别怕。叫得太大声了,引来旁人就不好了。”陆景珑手上不停,像拆开一件礼一样慢条斯理地将褚玉上的衣层层剥开。
“殿想怎么样?”
“印章,盖在这里好不好?”
奇奇怪怪的,台词又是什么意思?
知装傻是骗不过去了,褚玉长气,抬直视着她。
“……”褚玉闭上睛,从齿中挤一个字,“你。”
“本区区一届女,怎么打得过男呢,您说是吧?”
说完,停顿了片刻。
没挑开。
“殿!请您自重!”褚玉又惊又怒,剧烈挣扎起来,无奈手脚都被捆得太紧了,本无济于事。
“你!”褚玉气得起伏不定,墨玉似的眸中盈满了屈辱不甘。
“说呀。”她的声音又甜又,温的呼几乎扑到他的脸上,“说对了,就放开你。”
陆景珑撇撇嘴,将画笔扔开,直接上手,解开了褚玉的衣带。
她白玉一般细的手指顺着他赤的一路往,在小腹停来。抬,语气探究。
“可惜呀,您跟错了主。”
“哈哈哈哈哈哈哈――”陆景珑大笑起来,恣意张扬,低飞速地在他嘴角亲了一,“好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