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有嚣这会儿心好了,低看看战况,发现又得废一套新衣服,便笑着拿手去羞她泪痕未的脸:“怎么那么多,不知的还以为你我上了。”
“不让你就是欺负你了?哪次不是我在力,你让我歇歇的。”谭有嚣笑笑,在她肩膀上几个红印来,这地方到时候有衣服遮着,所以不用怕沈寰宇瞧见,随即他紧掐住宁竹安的腰,前后来回推动:“就这么简单,我又不叫你玩花。”女孩儿撑着他的膝盖,随那力扭起腰来,完全没注意到男人何时拿开了手,之后竟都是她自己在动。
谭有嚣突然用胳膊勒住了她的肋骨,直往上撞,她躲不了,被凿得颤抖,尤其是在链过有些红的阴时,她嘴里越哼越,男人则把脸埋宁竹安的发丝,贪婪地嗅闻属于她的味,直到再也忍不住,把她狠狠摁回上,低吼着去许多。
就快要到达峰的肉一瞬间降去一半,宁竹安觉得像有人把自己挖空了,什么都没剩,小腹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空虚整个麻了,反而得更凶,她缩着肩膀打了个哆嗦,哭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你不要欺负我了――”
镜里,女孩儿幼小的乳上着,间骇人的现又消失,最后总会有一分依依不舍地停留在里面,把那凸起折磨得发,腐骨的酸涩快几乎要叫她去,谭有嚣却突然停了:“你自己动一动。”
听罢,宁竹安才终于止住哭泣,生怕自己哭了睛到时候要被沈寰宇看些端倪,她可不想给爸爸徒增忧虑啊。
“待会儿,我把萨婉叫来,”男人亲着她的脸“我会跟权御先走,之后她再把你带过去。”
女孩儿脸面薄:“别说了,呜――”睛闭上了却还在往淌泪,鼻里,嘴里,到都是咸咸的泪的味,她哭了一整片泪的海,咻咻地着气。
的余震里时快速动起腰,浅几深一,握着她的腰一压就压到底,很快湿了大块,温的粘沁到了布料底他的大上。
宁竹安有了半分清醒,她看看镜――镜里岔开媚得不熟练的女孩儿正冷起脸来审视她,那神仿佛在说:看吧,我就知你是这么没息,太没用了。她被吓得彻底清醒了,镜里的人同样惊恐的表。
很快,他的小花就抖着腰咬住了手指,整个人僵住一瞬,随即得了解脱般蔫来,着柔的嘴唇直气。
青涩的此刻成了望的隶,谭有嚣目不转睛地凝望着镜里的宁竹安,用手拢起她脑后的长发,亲她的耳朵,脖,肩膀,不能留太明显的痕迹,要轻,要温柔,她多可,多可怜,分明是朵漂亮又脆弱的小花。
她是被迫的,她并没有屈服。
“哈……哈……”宁竹安疲力尽地仰倒在端坐的男人上,后脑勺枕着他的肩膀,弓起的纤纤细腰仍被紧紧抱着,抖了好一阵才逐渐安稳来,透明的溅在前腹和,得到都是,被肤衬得泛起粉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