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谭有嚣毫不犹豫地在了宁竹安的嘴里,并且一直到了确定看见她的吞咽动作才扳着她的额把阴来。
“次不这样了。”
“我……试试。”
为了见爸爸,所有事都是值得的,宁竹安从善如地劝着自己,把一侧的发撩到了耳后,谭有嚣看着她粉红的耳朵,觉得那里差一颗白到发蓝的珍珠耳坠,可惜她甚至没有耳。
每一,女孩儿的咙里就得“咕”地一叫,鼻腔里的气声没断过,可她依旧觉得透不过气来,将要窒息,嘴巴和咙被折磨得全都麻木了,像被无数鱼刺扎过似的疼,嘴角大概也张得裂开了。
“再往一。”谭有嚣把一只手撑在后,认真观赏起了女孩儿第一次给人交时的羞窘模样,握着他的手白得像块玉,血都涌上了脸,两颊一鼓一鼓的,被煮得冒了馅儿的玫瑰汤圆,温甜香的气息阵阵洒来。
的表,她才意识到还得动一动。柔的掌心裹着阴,握不大满,缓缓地捋上去捋来,宁竹安觉得自己好像攥着发的铁,只是那上面有凸起的筋络正一一地彰显着悍的生命力。
嘴里一空,宁竹安便捂着心低去呕起来,泪混着唾齐刷刷地往地上掉,可惜什么也吐不来,那腻的东西早就了胃里,恶心得她浑打颤。
女孩儿张开小嘴住了的端,紧贴着绕来绕去,一会儿是面,一会儿是背,不时还要忙着把往淌的唾回去,别人交是故意要动静来挑逗神经,她反倒是生怕连自己在的任何人听到动静,拧着眉的样怎么看都悲壮得像是弹尽粮绝后准备自戕的败方士兵。
男人嘴上虽这么说,手却已经诚实地钻了宁竹安的衣服里,熟门熟路地摸到衣扣的位置。突然,他抬看到了面前的试衣镜——净,而且足够大,可以完完整整映两个人所有微小的动作。
宁竹安很努力地在往里了,但嗓的位置就摆在那儿,现在才吃去一半就明显有了呕的前兆,于是她想起气稍微地缓一缓,而就在她即将把东西从嘴里退来时,后颈突然被男人的腘窝卡住,把她的用力压了回来,整直戳嗓里。
“不需要我教你怎么吧小朋友,你就算没有看过相关的‘影视作品’,也总该吃过棒棒糖。”
“唔——咳!”生理泪决堤般了来,她意识用尽力气去拍打谭有嚣的,却听见了熟悉的笑声,随后上落来一只手,摁住她的脑袋就开始兀自往里,那上四颗尖牙不时要过磕在底,谭有嚣只觉痛完又是一阵。
谭有嚣卡住女孩儿腋的位置,把她提到自己上跨坐着,还是没忍住亲了亲那张红不堪的小嘴,她咳了好几声,用手背拭着泪哭得一刻都停不来:“我咙真的好疼,我讨厌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