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多大的本事呢宁竹安,装的你也信,就你放的那量我再喝几杯也不可能睡着……只看药效不谈剂量都是耍氓知不知?”说着,谭有嚣伸手攥住她的胳膊把她从地上拎了起来。
“我、我刚刚太着急了……外婆是我为数不多的亲人,你就让我去医院看看她吧好不好?我肯定什么都不会说馅的!”
面前的女孩儿虚张声势过了,只会让谭有嚣想更残酷地去折断她的脊梁:“这么想见你外婆?行啊,我这就让人去松立把她的脑袋割了带回来,让你每天看个够。”说罢他便作势要去拿放在桌上的手机,却没想到宁竹安竟然直接扑上来拽住了他的胳膊,一双被泪沁的目里着莫大的期待,他竟然在其中发现了自己的倒影。
“哭有什么用,”宁竹安的语气里还带着埋怨的意思“没什么事的话我回房间了。”
“谭有嚣――”宁竹安惊呼了男人的名字,她试图制止那只冒犯了她的手,却抖得压使不上力气,睛轻轻一眨,泪便从睫尖上落,然后不偏不倚地砸在了男人的,很快没了踪迹。
偷安眠药的是她,吼人的是她,这会儿示弱的还是她,脸变得是快,可惜糊不到自己,最后还是白搭。
那么现在,该继续――转之际,有只手从后面捂住她的睛把她往地上一带,钝痛中她猛然睁开,发觉自己仰面摔在了男人脚边,还不待她反应,阴影便将她笼罩。
她当然没回房间,刚上楼就往拐角一猫,直至确认他把酒喝了睡着了,才又重新蹑手蹑脚地走回到男人边:“谭有嚣……谭有嚣?”
见他不应答,宁竹安心里的大石才终于放一半。
得很。
谭有嚣臂膀一使劲把人整个带怀里,手撩开短袖的衣摆就往衣扣那儿去,佛串贴在脊背上冰得女孩儿一激灵,忙挣扎着想要去,紧贴前的布料却在这时松落,勉靠肩带挂着,而男人的另一只手则从正面探来,住了她的小乳。
怎料行迹败后的女孩儿反倒气了,脆一甩手臂,重新跌坐回地上,红着破罐破摔地冲他喊:“对,我就是打算逃去找外婆!可那又怎样,谭有嚣你本来就没有权利限制我的人自由!”
“我上次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谭有嚣吻上她的脖颈“不老实就得乖乖陪我上床。”
以前倒是有个女人也会像现在这样冲他大吼大叫,只可惜她的尸最后碎得连拼都拼不起来了。
时隔多年再次会到这种能把他气到发笑的觉――还真是令他有些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