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她还能勉咬牙忍耐，直到他的手越摸越往上，手指托住她的，上颠了颠，像在给西瓜称重，然后张开手掌，完整地包纳住她的左乳，时轻时重地，她才缴械投降，松开齿关，声息起来。

…”

        巧得很，她刚走浴室，就听到楼客厅那传来了谢星熠惊喜的声音：“爸爸！你回来了？”

        嘉鱼噗嗤笑了声。

        接来这一天，除了中饭和晚饭不得不在一起吃，他们没再见面。反正见面了也是相看两相厌，嘉鱼觉得与其看到谢星熠那张脸，还不如留在卧室里学习来得自在。

        哭着哭着，左边的鼻孔还绷了一个鼻涕泡。

        嘉鱼裹紧上的睡衣，悄悄溜回房间，用最快的速度将剩的作业收了尾，然后随手揣上一本经济学教科书，在镜前正了正脸，打开卧室门朝书房走去。

        她所就读的中学实行双轨制教育，既教国考课程，也教国际课程，本课业压力就大，再加上今年她定来要考国的本科，需要学习的容增多，就更加容不得懈怠了。除了吃饭，嘉鱼基本没有过房门，一直埋学到晚上九，学得昏脑胀，才浴室冲了个澡，裹着一绒绒的睡衣来。

        嘉鱼颇有表演神地翻了翻书，想找一题来问他，然而还没翻看几页，睡衣的衣摆就被撩开了，她惊讶地低，看到他的右手了来，在她平的小腹上来回轻抚。

        见她定住不动了，他笑着朝她靠近，唇轻啄她的耳垂，漫不经心地说：“……怎么了，不问吗？”

        “过来。”他朝她抬了抬巴。

        “还问吗？”他笑着看她。

        她靠在栏杆上欣赏她爸爸的貌，像古代勾栏间寻作乐的公哥遥遥观望丽动人的良家女，看着看着，脑海里就自动播放起了早上的事。

        越靠近门，她心就越快，等到手指握上门把，她几乎快要不过气了，把门拧开以后才想起自己没敲门，敷衍地在门上补了两，然后也没等谢斯礼应答，自顾自就了门，啪一声将门反锁上，活像背后有鬼在追。

        这声笑纯粹是被对方稽的表逗乐了，谢星熠却误以为她在讥笑谭圆，大步紧走上前，啪的一声摁灭了电视，动作堪称凶狠。

        她抬起湿漉漉的睛看着他，听到他说：“今晚不用面，试试用这里

        嘉鱼朝望，看到谢斯礼走屋，肩宽长立在玄关，正一边解上的外衣，一边回应谢星熠的问候。客厅光线昏暗，他上的衣服与黑暗为一，唯独未被衣服包裹的一双手挣脱了黑暗的束缚，青筋分明，指节修长。

        转过，只见谢斯礼靠在书桌上，长交叠，右手撑住桌面，左手夹着一支快燃尽的烟，正闲闲地看着她笑，眉又冷又艳，像只遗世独立的山妖。

        谢斯礼微挑眉，右手接过左手的烟，将残烟摁灭在烟灰缸里，合：“嗯，问吧。”

        谢斯礼无声笑了笑，指腹在鼓起的红珠上，打着圈，温声哄：“宝宝，你知吗，前戏好其实比扩张更有效。”

        她摇了摇，随手将书扔到书桌上，手臂环住他的脖颈，埋在他颈窝哼哼：“不问了……”

        书房果然已经亮起了灯。

        呼时带的鼻息尽数扑在她耳朵上，嘉鱼嘤咛一声，全骨都酥掉了，别说继续找题，光是拿着书都有些费劲。他的手指划来划去，以指代笔在她腹上挥毫，指尖每碰过一地方，那里就泛起一阵，仿佛无数蚂蚁从肤钻过。

        他过激的反应就像兜一盆凉，将嘉鱼的兴致浇了个透，她收敛起嘴角的笑，转上楼了。

        在她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那一通不要脸的话以后，他垂眸看了她许久，看得她脸上辣辣的仿佛要起火了，才抬起她的巴，了她的唇角，留一句：“晚上来书房找我。”

        她朝他小跑过去，他张开左手，接住她莽莽撞撞飞扑过来的，将她稳稳圈怀里。

        嗯，好吧……不得不承认，她今天紧赶慢赶提前将学习任务赶完，除了本就看重学习外，早书房找他也是一大原因。

        “爸爸……”他上清淡的烟草味直往她鼻里钻，嘉鱼的已经不争气地了一半，但她还是着课本，装模作样，“我有一题想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