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他面前开淫趴,他也能神自若地行传教。但他又给人一种很会的觉。你懂吗?那种矛盾……嘉鱼,你会为我加油的吧?”
嘉鱼的表千变万化,忽略邓秀理过于俗的表达,准地捕捉到了问题的心:
“你不怕被谭圆杀了?”
邓秀理扑哧一声笑来,好像嘉鱼刚刚讲了一个多么离谱的笑话。
“怎么会?我又不是要给谢叔叔当妇,只是和他睡一觉啊,for one night。再说,谭姨也没那么小气。”
说完她用镶满钻石的甲轻轻梳理嘉鱼卷翘的睫。
上社会少有丑女孩,昂贵的护肤品和技艺超的化妆师会为丑千金镀上一层名为级的金。但即便是在这样女云集的阶级,嘉鱼的也是独一份的。她完中和了父亲的清冷与母亲的妩媚,得极冲击,即使素面朝天扎在人堆里,也自带万众瞩目的buff。
钻石划过,割微微的痛意,嘉鱼嘶了一声,拿邓秀理作乱的手,听这人微歪,理直气壮地宣布她扭曲的三观——
一夜无罪。
最后这个话题以嘻嘻哈哈的方式作结。
邓秀理说话向来真假参半,最大的好就是捉乖宝宝,而嘉鱼不幸被她划了这个范畴。因为初三开学那天,当她从上海的私立中转来北京,坐在教室中间信编造自己父母双亡的悲惨经历时,只有嘉鱼信以为真,递给她一张没有香味的纸巾。
她们再次聊起这个话题已经是半年后的事了。
在喧闹的KTV包厢里,嘉鱼忽然问:“后来呢?”
“嗯?什么后来?”
彼时邓秀理正埋给她最新date到的北欧小哥发信息,此男的乳和阴都是粉的,她非常满意。
“你不是要勾引我爸吗?后来呢?”
记忆回炉,邓秀理长长地哦了一声,甩开戳的刘海,朝她一个顽劣的笑:“你猜?”
“睡了?”
“你说睡了,那就是睡了吧。”
“没睡。”
“你说没睡,那就是没睡吧。”
“……”
嘉鱼紧绷到过于严肃的表极大地取悦了邓秀理,她哈哈笑起来,勾住嘉鱼的肩,用一种黏腻腻的语气在她耳边轻柔吐息:“好吧,我跟你讲真话……嘉鱼,你爸爸的鸡巴很好吃哦。”
甜的尾音微微上扬,像一把小勾,勾住了嘉鱼的心脏。她的心悬起来,升,升,升——
然后笔直地向跌落,摔胃里,把胃砸得一阵绞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