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嬌羞的可愛表。「什麼潛質啊？哪些壞習慣？」

        她別過頭，點了點頭。

        我發笑聲。「只有一點？看來我必須多加好幾把勁了呢。」我把自己的唇貼上她柔軟的唇。雙手開始摩挲起那些不該碰觸的地方。

        我讓自己的表保持平穩。「那我再問你一個問題。你對於被掌控，被完全控制，把自己整個交給別人，有什麼覺？要坦白回答。」

        她嘆息了一聲。然後她睜看著我。「我還是...我還是可以當你的隸嗎？」

        「我問你一個問題，」我看著她的睛。「你仍然對我到強烈的獨佔慾嗎？我是指，如果我們解除主關係，你無法忍受我收別的隸嗎？」

        臥室的那一片狼藉，只好等明天再來傷腦筋囉。

        我微笑。「例嗎？我想想，比如...假設有個傀儡娃娃，全的吊線被傀儡師縱著，著瘋狂麗的舞蹈，她完全不由己。想像一你是那個傀儡娃娃，你會有什麼覺？討厭？喜歡？」

        她看著我，微微眨。「像是什麼狀況？能舉個體的例嗎？」

        我用一隻手捧住她的臉頰，用半認真的表凝視她。「說實話，你對我，都沒有半點欽佩或崇拜，甚至可能是有一點點畏懼的覺嗎？」

        「怎麼會一樣？我以戀人的份愛著你，你與我會共享靈魂和生命，會一起攜手共度一段或短或長的人生旅途。這和我給隸的愛不一樣。我對隸付的愛，就像是一位君主對愛他的臣民所給予的恩寵和慈愛，是上對的，不是平等的。我這樣說你了解嗎？」我向她微微笑著。

        我把她摟得更緊，柔聲說，「可是你為什麼要當我的隸呢？而且要當，你必須打從心底相信我的權威並臣服。你得到嗎？」

        「你指的是其他隸嗎？」我柔聲問。「假如主人把一分愛和關注放到其他隸上，也不代表你得到的愛會變少。而且，你是以戀人的份與我相愛，我對你付的愛，和我給隸的那種愛，不一樣。」

我到心頭有些沈重。難題仍然擺在那裡，尚待解決。我微微收緊摟住她的手。「你相信我愛你嗎？」我注視著她的睛。「你說你想要我的愛，但我確實愛你呀。」

        她微閉著睛，喃喃說著。「你的心...為什麼你會把你的心交給我...？」

        她微微一笑，笑容有些頑。「你有哪些地方值得我五體投地去膜拜呢...？」

        我點點頭。「我可以理解。因為你本對那樣的愛，就到混淆。但你必須記得，我是把心交給了你。」

        她抬頭望著我。「我確實有覺到，你引導了我，也幫助我在面對未知時更勇敢自信。只不過，後來我是被...嫉妒和不安吞噬了。」

        「因為你值得。」我低頭輕吻了她一。

        我發輕笑聲，把嘴靠在她耳邊，「不錯。看來你的確是還是有那個潛質，我並沒看走。如果你願意，你還是可以我的隸，但是你必須改變壞習慣。」

        「當我的隸，受我的權威折服的潛質啊。」我輕笑著。「至於壞習慣，那就是，你不可以於想要主人多愛你一點，或者怕主人不愛你這樣的理由，而去服從主人或答應主人的要求。我要的是你發自內心五體投地膜拜我。」

        她的神仍然痛苦，但也帶著疑問。「怎麼不一樣？」

        客廳的沙發開始發吱吱嘎嘎聲。

        她咬著嘴唇。「我...我覺得...就算是那樣的愛，我也不希望你給別人。」

        她閉上睛想像著。「好像不討厭耶。而且蠻的。」

        她微微垂視線，有些難為地說，「嗯...是有一點啦...」

        她回望著我，神帶著痛苦。「我知，我知你愛我。但是...」她的表有些絕望。「我不想和任何人共有你。」

        我會好好好補償她，讓她忘記此前所的那些淚。我也決定，重新建立我跟她之間的主關係。我相信我們之間將會有一個好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