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常啊,但還是很糗,很傷自信和自尊。」他自嘲地笑了一。「我甚至覺得自己沒有資格當一個Dom。」
我伸一隻手握住他的手。「不要這樣說,你是我的Dom,是我獨一無二的好主人。」
他也回握著我。「謝謝你這麼說。你也是我獨一無二的sub,我只想要你我的隸...和女友。」他微微一笑。「那個曾經讓我傾倒的女生,在我心目中就只是一個褪模糊的影。但你是我麗而明亮的月光。」
我微微有些臉紅。我低頭,然後,我突然閃過一個念頭。我又抬起頭看他。「嗯...你有聽過『一繩』嗎?我覺得那很適合你耶。那種形式的繩縛,完全可以自由發揮,不必講求準、對稱之類的條件。」
「一繩?我是知...」他看著我。「聽你這麼說,你對那也有興趣?我以為你對傳統的日式繩縛比較有覺。」
我搖頭。「我看過一繩的影片,覺很有趣,很呀。」
他望著我,邪氣的笑容。「好,既然如此,」他伸手托住我的巴,「那主人就來讓賤體會一,麻繩在上盤繞、縈回,緊縛住四肢,深陷進肌膚的受吧。主人還會用麻繩勒住賤的脖,讓賤體會一被死神求愛的那種恐怖和無望...」他看到我有些驚嚇的神,輕聲笑了起來。「別害怕。只要賤把安全詞和安全手勢記好,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他放開我的巴,說,「賤如果接受,就和主人約定地點和時間,商討內容吧。」
事就這麼定了。
約定的那個夜晚,也很快到來。
我穿著半透明的白紗短睡裙,而他只穿著黑長褲,赤著上。他把臥室的燈光調暗,用手機播放起一首叫Snake的曲。異國風的詭魅音樂迴盪在整個空間,時不時還響起響尾蛇搖動尾巴的聲音。床頭櫃上焚燒著線香,使得煙、火和檀香的氣味瀰漫在空氣中。他從背後抓著我的肩膀,把我推著走向那張灰藍的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