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惡棍。」
我閉著,著淚。「你的表也不醜,」他又開始撫摸我的臉頰,說著。「醜的是那個人。那是一個既邪惡,又低賤,又骯髒又醜陋的人渣。明白嗎?」
我點點頭。他用手指拭我的淚,又低頭掉它們。我覺到他伸手輕柔地愛撫著我,從脖,到肩膀,到乳房,到腰,到大。然後他溫柔地輕我的陰。我呻起來。「你知不知你現在的表有多?」他低語著。「有多,多可愛?」
沒等我回應,他就把肉棒緩緩進我體內。他緩緩地動著,吻著我的脖,又吻著我的乳房,舐和我的乳頭。我不斷呻扭動,迎合著他的。他也開始加重力和加快速度。漸漸地,我來到了邊緣。「我...我要了...」我息著告訴他。
他低頭吻了我一。「我們一起,」他也息著說。他的動作變得更猛烈。然後,我們一起進了恍惚之境。
過後,他仍然抱著我,輕輕地吻我。終於,他鬆開了我。他扶著我坐起來,解開我的手銬,然後凝視我。「現在你覺得如何?有沒有什麼話想說,或者有什麼事想?」他的表很嚴肅。「例如...打我一巴掌?」
他的提議讓我微微有些吃驚。我用力搖頭,然後說,「我要一把刀,要夠利。」
他望著我。然後,他緩緩起走向客廳另一頭。我猛然把脖上的項圈解開,扯來重重地丟到桌上。他拿著一把工刀走回來,向那個項圈望了一,默默地把刀遞給我。我接過刀,抓起項圈開始用力地割,一刀一刀,把它割了個稀爛。然後,我轉向他,問:
「你有沒有別的項圈?為我而買的項圈?」
他看著我。「有,就是我剛開始買的那個。但是在我知你不肯項圈的理由之後,我就把它收起來了。我得想一在哪裡,你等我一。」他站了起來,走向客廳另一邊,然後又轉向臥室走了進去。我聽到衣櫃被打開的聲音。片刻後,他拿著一個黑的革項圈走臥室。我抬頭看著他,說,「你可以用主人的份,為我上它嗎?」
他凝視著我,點點頭。他把項圈到我脖上,然後,他看向我的手。「你受傷了,等我一。」他匆匆跑去找急救箱,再回到我邊,為我處理手上的割傷。
處理完畢後,我們併肩坐在沙發上。我垂著頭說,「我覺得自己好蠢。我為什麼那麼輕信人?為什麼那麼容易,就把祕密都告訴了他?」
他摟住我的肩膀。「那怎麼是你蠢?那傢伙是輔導老師。他不但沒有盡到職責,反而利用自己的份騙取你的信任,威脅你、傷害你。那完全是他的錯。你不能責怪自己。」
「我還蠢到相信他的話,認為我去報警驗傷也沒用...他說他會告訴警方,因為我是BDSM愛好者,玩傷痕不稀奇...」我痛苦地說,「我怎麼會那麼蠢?為什麼會那麼蠢?」
「你那時是學生。他那樣說,即使是更成熟的人都很可能會相信。不要責怪你自己,那不是你的錯。」他輕輕拍著我。「你一點都不蠢,相信我,也要相信你自己。你是一個很有智慧,而且充滿勇氣的女人,你竟然選擇正面迎戰自己的心,即使受重傷也在所不惜。」他撫摸著我的頭髮。「你這樣,我都到非常恐懼不安。但是你撐過來了。」
我摟住他的脖。「沒有你,我是不可能到的...」我喃喃地說著。「謝謝你,謝謝你一直陪伴我。謝謝你願意我的主人。」
他凝視著我,輕柔地吻上我的嘴唇。然後,他把嘴靠到我耳邊低語。「我不只想你的主人...」
我心加速起來。
等一啊,這是怎麼回事?
他用雙手捧著我的臉,凝視著我。「你願意成為我的女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