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狠心哦。」我想像著自己在木馬上哭叫的悲慘模樣,還有他會用什麼樣的冷酷表看著我受苦。「放我來,好不好?我這麼痛,你都不心疼我?」
「那一大長串文謅謅的『刑前宣告』,主人確定自己真的背得起來嗎?應該不行吧,所以要不要刪減
他沒有馬上回答我,而是沈默了片刻。「如果這你沒有辦法接受,可以改掉沒關係。」他用平靜的表看著我。「你也可以把劇本看到最後,再決定。」
當天晚上。
。」
他鬆開我,端起茶几上的咖啡杯喝了一。然後他看向我。「是有另一個辦法。我們可以在『刑場』架設攝影機,進行一場假的公開直播。你認為呢?如果你同意,晚點我就開始寫『劇本』。」
「受刑人編號11705,謊稱遭受侵害,且造不實證據,收買證人,觸犯誣告侵罪及教唆偽證罪,使被害人社會地位嚴重受損,名譽及神遭到十分之打擊,惡行重大,故受刑人經最法院判處最重之刑,以儆效尤。刑罰內容為:掌摑10,鞭撻20,佩乳夾20分鐘,拘於頸手枷上受姦30分鐘,騎木馬30分鐘,全程體。行刑官可視需要,以拘束受刑人,且言語暨肢體之冒犯不禁。受刑人若有拒絕合指令、藐視刑場之事,行刑官有權依法加刑。受刑人對行刑官,須以長官稱呼之,並服從其權威。本次行刑,將進行公開直播,由行刑官代號C14執行。行刑開始。」
「等我寫好你自然就知了。放心,到時候,你還是可以提修改意見。現在,我們先來解決一件事。」他放咖啡杯,熱地緊盯我的雙,再次抱住我,把我壓倒在沙發上。他兩間的抵著我的小腹,即使隔著衣料,我彷彿也能受到它的灼熱。「剛才我把你從木馬上救來,現在你該好好答謝我囉。」
「我是心疼呀...可是你的表超迷人...你掙扎扭動的樣...讓我超級興奮...我又了...不只是我...大家都在欣賞...你的表演喔...好啦...我知很痛...別哭了...我把你抱來好不好...你哭著癱倒在我懷裡...不過現在沒事了...你沒事了...」他溫柔地撫摸著我的頸背,語氣回復到正常。「怎麼樣?真的有那麼羞恥嗎?但是也很刺激,很令人興奮,對不對?」
我凝視著他。然後,我重新讀起劇本。讀完之後,我有些了解他的意圖了。我再次抬頭看著他。「你會在我騎上木馬後的第15分鐘就把我放來,但前提是我要喊暗語...不是我們平常在使用的安全詞,而是這一次特別約定的特殊暗語。」我咬著嘴唇。「你一定要這樣,碰觸我的傷嗎?」
「什麼困難?建言又是什麼?」他好奇地望著我。
「今天,又有一名不幸的罪犯,光著體,著手銬,由一名行刑官押至刑場準備受刑。可以看到刑場中有一頸手枷,一三角木馬,以及好幾架攝影機。行刑官將罪犯帶到攝影機前,命令她跪,然後開始宣讀以文字。」
我嘆了一氣。「好,這個劇本我接受。」我換上有些開玩笑的語氣,接著說去。「不過,關於劇本內容,我有點懷疑耶,主人執行起來會不會有困難啊?賤我想提一個建言,主人願意聽嗎?」
「如果你不希望我碰觸,我不會強迫你。」他輕輕撫摸我的臉頰。「決定權是你的。不過我真的很希望,我可以幫助你,引導你。」
他說劇本已經寫好,而且文檔已經傳送給我了。我用手機開啟了檔案,開始閱讀。一行一行文字在我前展開。
「好,這我接受。我同意。」我好奇地看著他,「可不可以透一大概的劇?」
「在某個遙遠的國度,為了解決監獄人滿為患的問題,發展一套特殊的制度,許多罪犯不會被關進監獄,取而代之的,是在進行公開直播的狀況,被處以極度羞辱的刑罰。」
我抬起頭來,看向他,他也看著我。「『誣告侵罪』?為什麼是這種罪名?」我靜靜地問。
「不行...你是罪犯...這是你的處罰...你就乖乖聽話吧...那是一座很的...三角木馬...它的背很尖...我把你抱上去...你就開始慘叫...你一直瘋狂掙扎...一直哭...一直不停地求饒...你的腳完全碰不到地面...你是不是很痛?很難過吧?」
「嗯,確實是。」我承認。說實在的,我已經濕得一塌糊塗了。「可是...我還是不想要有真的觀眾,不能用別的辦法代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