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拈花惹草,朝三暮四的人如今竟为了这么个小姑娘转了,看他心急如焚的模样,方修谦也不是个什么冷血无的主,何况朋友一场,对他的哀求自然也不会选择漠视,便让人从底开始查了一遍,不到两个小时的功夫,就找到了宁汐语的行踪。
方修谦直白:“要怎么样您才愿意放人?”
如果不是成亦瑾磨泡,百般哀求,死缠烂打,加上跟宁知棠又是同学一场,方修谦还真不愿这档破事。
方横天却被侄的话逗笑:“你看我们名所有娱乐会所,包括红灯区那些,有哪一个小是自愿来卖,心甘愿躺在床上叉开了让男人上的?”
他膝无,四十好几又尚未婚,妇不少,跟方修谦的母亲关系匪浅,一度将方修谦视为己:“若真是这样,也值得你这么大费周章亲自过来跟我要人?”
人是他宁江海主动卖的,字是他一笔一划签的,何况这小姑娘模样确实可人,照片一去,家就已经找上门,对方很满意她,如若毁约,一时间上哪去找这么好的替代品。
还是为了一个小姑娘,他一向对这些的事不开窍,孑然一,独来独往惯了,也不见跟哪个异走得近了些,方横天还真觉得匪夷所思。
“我怎么冷静!”现在事的是小语,只有像方修谦跟路言钧这样事不关己、生自私的人,才能这么云淡风轻,觉得这种事举无轻重。
“她只是个十八岁的小姑娘,刚考完,连大学都还没来得及上,家里了这样的事,她已经够可怜了!如今还要被她那混父亲当个商品一样卖给那些熏心的老!”
他是个商人,唯利是图,不可能为了侄这一句话冒这么大风险去得罪客。
后仍是着贩卖人,拐卖少女这些不不净的事,听说还卖人官。
人确实落到了他二叔手上,然而他去要人时,他二叔却迟迟不肯放人:“这小姑娘是你什么人?”
方修谦转念一想,心在盘算些什么,忽然:“如果我说她是我心仪的女孩呢?”
这孩还是太年轻,即使生在这样一个环境,依然狠不心,长这么大甚至连枪都不愿拿起,以后要怎么去接家族的事业。
方修谦坐在他的对面,尽从小就不大喜自己这个二叔,毕竟是亲人,再加上男人一直待自己不薄:“一个同学的妹妹。”
方修谦皱着眉:“她并非自愿。”
连他叔父都这么说:“你什么时候也起别人的闲事来了?”
“一个同学的妹妹?”像方横天这种常年在黑社会里摸爬打惯了的人,生多疑又自私,对家人倒是极其护短,关怀备至,对外人却坏到极致,无恶不作。
“谦儿。”男人的目光变得锐利,“这事不是你说放人,二叔就能轻易让你把人领走。”
不都是不由己,无可奈何,若不舍弃这可笑的怜悯之心,这生意还要不要了?
他嗓门过于聒噪:“你冷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