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本不是来消遣的人,前台要不是看她长得有几分姿都不愿意搭理,林萧璟给他小费后,态度这才有所好转:“你说的是小吧?她在三楼。”
“怎么会呢,就是刚刚走来的那个,跟一个男的,一前一后,穿着条抹的小短裙,齐肩的发,睛大大的。”
她蹲在路灯,浑发抖,原本红的嘴唇此刻苍白得没有一丝血,全冰凉的直打颤,林萧璟就让她不要去、不要看,她偏偏不听。
见过男人来找乐开房的,没见过带着女朋友一起来的,很明显这两个人本就不是来消费,他态度自然也就不好:“同学,走错地方了吧。”
她亲看着欺负过她的人被玩致死,双手被废。
只不过被这样对待的是她曾经最好的朋友,因此她觉得无法承受也实属正常,自从上次酒吧里的事件过后,宁知棠就对这些事极为。
男人不耐烦:“我们这没有这个人。”
他毫不隐晦地:“违约金都不知要赔多少。”
哪怕路言钧之前隐瞒得密不透风,如今事败后,时梦的事终会成为两人之间无法修复的一裂痕。
在这里工作的大多不会用真名,宁知棠描述准确,加上又收了人的好,他自然回想得快,用手往另一边一指:“楼梯在那边,自己上去吧。”
那男人表面上斯斯文文,床上却变态得令人发指。
饶是林萧璟这个兄弟的都没能想到路言钧能这么狠,时梦什么都没错,她唯一错的事,就是跟宁知棠靠太近。
两人一店,前台是个染着赤发的神小伙,看两人皆是学生模样。
宁知棠扶着路灯,将胃里的东西都吐了个净,脸惨白的让人心疼。
SM,交,双龙,变态的玩法多不甚数。
“都是我害的,都是我害的。”宁知棠无法从刚刚那些画面中回过神来,生理的反胃依旧在持续,一想到时梦变成这样都是因为自己,泣不成声的她本无法平静自己的绪,更没办法保持冷静。
好不容易找到时梦,宁知棠还有很多话想对她说,她一再持,林萧璟也拿她没办法,被她那双湿漉漉的眸看着,他就什么降都投了。
房里的男人一看就是平时在外积攒了不少怨气,这会尽数发在女人上,死命撞还不打紧,用小臂的无女人的,猪耳的压在女人上,丑陋且大的阳在女人的蜜里大力,即使对方血痛哭也能享受其中,倒不如他就是有这种折磨人的癖好,鞭丝毫没有怜惜之的往女人的上落,一血痕的绽放更能激起他的。
他算是明白为什么路言钧就是对宁知棠狠不心,被那张我见犹怜苦得梨花带雨的笑脸盯着,谁还能狠心拒绝:“好好好,我带你上去。”
这些画面对林萧璟来说已经司空见惯,但宁知棠一向被路言钧保护得好,看着昔日好友如今被人这么惨无人的玩,何况还是因自己而起,是个正常的人都接受不了这现状。
宁知棠:“我想找时梦。”
红灯区的女人都是签有卖契,何况如今时梦已经无法,她后背负的巨大债务也不允许她,路言钧若想让一个人败名裂,这人就绝无再翻的可能。
而像林萧璟这种本就没什么正义的人倒对刚刚那些画面见怪不怪,时梦现在不过是一个女,拿钱办事,这都是她该承受的,在他们这个圈里还有玩得更花的,这些事也不足为奇。
一想到在自己不知的这些日里,时梦不知遭受了多少这样非人的对待,宁知棠的心像被生生撕成两半,充满了无尽的自责、懊悔,以及几乎快让她窒息的这份沉痛。
良久,林萧璟听见她近乎绝望的哭声:“要怎么样才能把时梦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