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听他这样说,但你完全不抱任何希望。
易遇向你倾靠过来,他吻着你的帘、唇角、脸颊,像是在细细品尝你的味般,带着冰冷凉意的吻一从你脸侧落,在吻到你唇畔时,你的泪又落了来,无声,濡湿了他的唇。
见你不答,他又移到你面前来,冰冷的唇吻上你的脸颊,吻掉你角不知何时落的泪意。
你有一瞬沉迷在了他的音里,被他的声音牵引着,无着落。
前是空,面遥远之是的地面,小站立不住,颤颤巍巍的,像是要就此坠去,摔落到地面之上。
空中,无所倚仗,看不见的鬼在你里穿梭,他的笑声忽而飘过你的耳畔,忽而又划过你脸颊脖颈,寻觅不到,却又无不在,好像他和你化在了一起,合在一副躯里一样。
那种觉很诡异,像是他依旧在穿透肤,抚摸你的骨骼。
“你上好好闻……”他深深吐息,抱紧了你,突然动作失控,将你抵在了祠堂牌位前的桌上。
“啊……”一阵战栗,男人冰冷柔的住你的耳垂不放,蛇一样粘稠湿冷,如蛆附骨,合着阴寒的吐息,让你腰际一阵麻,几乎要跪倒去。
半晌,你的慢慢落,直到脚接到实的地面。
“夜深了,”易遇柔冰冷的唇落在你后颈,留一阵诡异的酥麻战栗,“陪陪我好不好?”
一阵杂乱的品倾倒声响,桌上的贡品和杂都被推了去,取而代之的,你的被压在了上面。
你并没有摔倒在地上,一只手稳稳的扶住了你的,一只冰冷宽厚的手掌……看得见形态的。
“你抖得好厉害……”易遇从你抬起来,烛火掩映,他幽深的灰眸望着你,衬着他俊逸的眉,在满室诡谲的映衬,有一种摄人心魄的,“我还没什么呢……”
心提到了咙,失重的眩晕让你前一阵阵发黑。蔓延在全的更为鲜明,明明衣服还完好的穿在上,那些抚、和戏却不停,一直一直侵犯着你,你却看不到他的半儿行迹。
但是你已经无力站住了,长时间的紧绷和害怕让你失去了力气和平衡,直直的往坠,像是没有骨一般。
“不要……求你……”手胡乱的抓着,想要寻求倚靠,却只抓到了一片飘过的风。
像是被空了一样,心脏的位置空缺了一块,风从那里传过去,全的血急速失,轻得像是你整个人漂浮在云端。
就算真的有人会救你,易遇也不会放你走的。
耳边的声音不像是从外面传来的,更像是从你骨里发来的。
可怕的想象让你惊骇得不行,呼失了节奏,一阵阵紧缩般的窒痛。
“别怕,每天都会有人来打扫,或许你明天再求求他们,”男人的手在你后腰连,隔着薄薄的衣料危险的动,“他们会救你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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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细细摩挲着你的儿,腰际泛起细丝一般的麻,五脏六腑好像都跟着一同坠落。极度的恐惧知与刺激官的视觉影像一起割据着你的神智,让你的几乎崩溃。
。一颤一颤的,随着他的动作摇曳舞蹈。
“这么害怕吗……”易遇在你脖颈间喟叹,他的轻轻过你的后颈。于是,你抖得更厉害了,像是筛糠一样不停打颤。
他的声音了去,低沉醇厚,缓慢顿挫,回在深夜只有你和他的偌大祠堂里,透一幽寂的空旷。
耳边又传来轻笑声,是他的手在你细瘦的腰肢,耳畔一阵冰冷的湿黏,看不见影的男人衔住了你的耳尖在轻咬。
易遇圈住你的腰肢,手指缓缓抚过你的后腰,一路沿着你的曲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