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车中,只见一辆黑线型的豪华轿车用难以想象超技巧穿梭在拥堵的车中,在众人只能等待的过程中扬长而去。谢晨的漂移和车单边着地行驶的技巧确实不错,这几手你无论如何也学不来。
他确实很有用,没过多久,城南那块地便落了你手中,无人再敢与你争。至此,在这个暗涌动的危险城市,你终于站稳了脚跟。
从此之后,便在夜里穿梭,慢慢吞整座城市的地盘。终有一天,你会成为这座城市夜里真正的主宰者。
前座的男人没有说话,他的视线在后视镜中与你重叠,一瞬间你似乎窥到了他眸中深埋的绪。稍纵即逝,在你仔细思考前已经如青烟般散了,只剩一如往常沉默冷的男人。
那一瞬间你有种错觉,仿佛他在你上刻印了他独属的印记。
宴会名单里的一个人名引了你的注意,思考片刻你便了参加宴会的决定。纵使有人在宴会上使坏乱,你也不怕。
打开车载冰箱,拿一瓶冰镇饮料仰灌了去,但心的燥只缓解了几秒,便以比方才更烈的方式燃烧了起来。
坐在车后座,你有些无聊的看着车窗外拥挤的人。今天是特殊日吗,为什么这么多人都来了。手指敲打着膝盖,你看向驾驶位上的人:“用你的车技穿过去,我不想迟到。“
看着驶无边夜里的车,你突然到有些心慌。不止是心慌,很不对劲。全燥难忍,心麻,好像有什么充斥在里无法纾解。
“行了,”如梦初醒般拍开男人的手,你从沙发上坐起来,“城南的事交给你了,不要让我失望。”
难有人给你药了,的大脑无法如往常那般顺利的思考,只知再这样去你就糟糕了。
“住手,你想死吗?”恶狠狠地瞪着对你无礼行为的男人,心底想着他今天怎么胆这样大。
一瞬袭来的痛让你无助的揪紧了,银针过肉的粘腻厮磨觉清晰得吓人,在你难以忍受前却已结束,只留男人压红血肉的力……对方指间的淡淡温,还有银针而过碾摩过血肉的战栗痛。
路上速行驶的车在经过某个速时突然拐了路旁一片树的阴影里,在你抚摸着脖颈、试图将礼服的搭扣解开时,一只手抓住了你的手腕,代替你将紧紧束缚的礼服扣解开,让你得以松一气。
这日,你收到一封请柬,占据这座城市另一方地盘的人突然邀请你参加宴会。本来你是决计不会参加的,虽说和他并无冲突交集,但终有一天你们会对上。
在你舒服得微微有些困意的时候,尖锐的端碰到柔的肉,稍稍接后便顺着之前留的痕迹贯穿而过。
这是怎么回事?
能够顺利行走到今天,你当然不是废。
腰无力的垂落柔的沙发,耳垂依旧很痛,却已不再是无法忍受的那种。谢晨抚摸着你因为疼痛而红得妖艳的耳垂,底现一丝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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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看向本该在驾驶座上的男人,你想斥责他,可刚想开就见他的手顺着你腰侧了去,钻昂贵礼服的摆,探了你的双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