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薇皱起眉,心糟了,最糟糕的况发生了。之后等待她的,可能是无边的地狱。
江薇猜到了宋景疏喂她吃的是什么了,这两个禽兽,竟然把那种东西用在她上!
有些她能认来是刑,有些她就不清楚了。自从被带到这里,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一直没有人来。
“王兄,差不多了。”一片焦灼中,她听见了宋景疏清冷的声音。然后,她就觉自己手腕上的锁链被解开了,但她已经无力挣扎了。被男人从后的刑架上解放来的瞬间,她跪倒在了地上。
“王兄不是想彻底调教她吗,三粒不过是开始而已。”宋景疏神不变,看着面前女人的神没有丝毫波澜,似乎只是在谈论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想也知这不可能是好东西,江薇拼命扭动脸庞,闭紧嘴巴,试图躲过去。但是掐着她的男人底厉一闪,小腹上挨了一记重击,在她蜷着忍耐上的剧痛时,三粒药被喂了嘴里,男人掐着她的脖迫她咽了去。
宋景凌看着面前的女人,又看了看自己的弟弟,最后手伸去,落在宋景疏肩上:“景疏,这么好玩的事,怎么能让你一个人享受呢?”
“过来,”坐在宽大椅上的男人冲她勾动手指,那像是在召唤一条狗,“这里有你想要的东西。”
宋景凌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神瞟向后的人:“景疏,把我们手上的好东西给军师大人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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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粒,景疏你够狠的,”宋景凌看着咬着唇忍耐上剧痛的女人,目光转到战立在刑架前脸冷淡的男人上,“一粒就够她和男人到明天这个时候了。”
不过,她确实会逃就是了。
“军师大人睡得好吗?”宋景凌走到她面前,随意拽了拽她上的锁链。叮咚声响在寂静的房间,有些幽深的味。
越来越,江薇觉自己的神志都有些不清楚了。她能听懂宋景凌说的每一句话,但是无法确切的分析整理,从里面得有价值的信息。
拷问所有燕国的报。”恭敬站在一侧的宋景疏睛并没有看她,中说的却是关于她的事。
即使无比煎熬,但神志并未完全丧失。江薇无法爬到男人祈求垂怜的悲惨举动。她跪趴在地上,紧紧咬着唇,试图用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
一红衣的男人走到她面前,着她的巴看着她备受煎熬的脸:“你们获得的报里有听说过我的金屋吗?”
手腕翻转,她用心受着藏在衣服里的铁丝,只要能让她找到一,就可以试图撬开锁链逃走。
再次有意识的时候似乎是晚上了,江薇从沉睡中醒转,看着周的况。她被绑在刑架上,双手被铁打造的长锁链紧紧束缚。周围并不黑,有烛火朗照,让她得以看清整个房间。
渐渐的,她的开始发,起伏剧烈,额上开始渗细密的汗珠。最糟糕的是,里似乎燃起一把火,让她焦躁,无比渴求着什么。
被扯痛,着华贵红袍的男人揪扯着她的发让她被迫仰看向他:“午间刚见面的时候我就在想了,军师大人的味……是青涩得可还是熟烂多汁呢?”
看来宋景凌和宋景疏是有事要忙,忙完了才准备慢慢拷问她。在这之前,她被药迷晕了过去。即使是被绑缚的状态依旧不放心、担心她会逃走吗?这大小王倒是很看得起她。
“来人,把她带去,关到我的金屋。”
他们换了更为华丽的衣服,掐金绣着黑暗纹的红袍和缀着云状花样的黑袍。
他后的宋景疏应了声,拿过一旁架上的小瓷瓶,从里面倒几粒,然后走过来掐住了她的巴,掰开她的唇,作势要喂她嘴里。
上的发冠被扯落,棕长发披散来,稍稍遮挡住被男人撕扯衣服的雪白肩。
被喂的药似乎不仅仅是让她的渴望交合、渴求男人,她能觉到自己的力也被封住了,的气息无法顺畅的运转,而且,越来越。
想到这里,江薇有些担心了,宋景凌和宋景疏没有看上去那样蠢笨,竟然对她防备到这种程度。
这似乎是一间书房,只是四周架上摆放的绝对不是书籍收藏之类的,而是一些看上去让人心底发的东西。
“托凌王的福,睡得还好,就是手腕硌了些。”
“藏的金屋,这里可不只是华丽而已,还有更多……有意思的东西。”
“我来帮你一好了。”后男人的声音传她耳里,然后她的长发被抓住,被拖着拽到了红衣男人,被在了男人双之间。
可惜,她试探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一。上的衣服并没有换,还是原来那。那只有一个可能了,她的上被细心搜查过了。
就在她想着该怎样把自己从目前的险境中拯救来时,房间的门被推开了。午间见过的两个男人一前一后走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