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样。”男人似乎很兴，看着你用剑抵着他，白骨磨成的剑锋细细过他的肤。

        男人轻笑的说着，像是在说与己无关的其他事。

        男人幽幽的语气勾起你心底更深的愤怒，想到他拽你梦境的所作所为，还有在那之外，那个帝国的人视所有世界为玩的傲慢，愤怒渐渐充盈心间。

        最后几个字声音低了去，尾音又拉长了，像是细小的钩，从你心上划过。像是被蛊惑了一样，你握着剑慢慢向他靠近。

        “还要我教你吗？”见你只是用剑威胁他，男人低低叹息了声，眸微闭，再睁开时竟柔和了些许，他紧紧抓握着你握剑的手腕，牵引着往他更深的戳去，“你知的，我需要时常切儿坏的灵魂去……我不能自己这么，因为一不小心就很可能……把我自己剁碎了……”

昧，在深夜里听来，有一种死寂的味，“呵……我这么让你害怕吗？”

        而现在的他，像是掉了一些挂在脸上的假面，剥离些他本来的面目。

        男人血的双眸带着期待的笑意望着你，被他抓握住的手腕有些颤抖，最后，你像是终于了决心一样，手腕用力，将剑刃更深的在他肤上……

        “既然想杀我，那就别愣在那儿了，”      着军装的牧首微抬巴，歪着示意你，“过来，帮帮我……”

        “哈哈……”听见你的话，男人放肆笑了来，军帽柔顺的黑发随着笑声震动，衬着血双眸和男人张扬疯狂的样，妖孽而惑人，像是哪个古堡里刚刚苏醒的千年血鬼。

        很少看见他这副模样，过往的牧首总是在上，戏谑嘲着被他支的世间和世人，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没人摸得准他究竟想要什么，他在想什么……

        男人戏谑的声音让你心底涌起怒意，意念闪动，那柄他赠送的骨剑浮现在你掌心。

        “啊……放开！”本能的去推他的手和膛，却在摸到男人时仿佛被到了一样迅速回手。

        “你想什么？”手中的剑刃翻转，那柄锋利的骨剑抵上了近在咫尺的他赤的。

        “很简单的，”低沉的嗓音缓缓诱惑着你，像是恶的低语，“只是……去而已，我知你也想的……”

        “当然想……你们千之帝国的人，哪个死了都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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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观察你时，你也在审视着他。

        “别动，不要这样怕我嘛……”牧首抓着你的手腕将你困在他双间，男人的声音低了去，像是在安抚你，“我不会什么的，只是……要你帮一小忙而已……”

        在距离男人还有一步的时候，牧首突然伸手来，握住你的手腕，倏地将你抓了他怀里。

        视线瞄到你手中的长剑，牧首帘眨了眨，血红的双带着诡异的笑意，仿佛要望你底：“你想杀了我吗？”

        看着被你锋利的剑尖抵着的男人肤，因为他用力抓着你的手腕在上面，已经有隐约的伤被剑刃。

        慢慢的，你明白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