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一生就在罗,天生少爷小的命,应有尽有,再不济有爹有妈,她什么都没有,还要被人当婊。
岑嫣哭得不过气,只觉得老天爷对她真不公平。
另一只手不停,暴地着她的,说:“继续咬啊,咬断了,你的哥哥也给你烂。”
他却要她也活不了。
撑开紧闭的花,手指探了去,刚伸一个指节,肉便亲亲密密地缠上来,裹住他的手指。
神经病。
施暴愈加膨胀,看得他鸡巴发疼,只想妹妹的小里,直通,让自己的喂饱她。
他以为谁都像他一样吗?
明明是周正清贵的五官,背对着灯光时,颚线条凌厉,多了几分邪气,眸中望翻腾,一手指忍不住伸玫瑰花的唇里。
岑嫣泪朦胧,糊不清,“呜呜呜……没有……”
“嫣嫣的大了不少呢,不会是被狗男人摸大的吧?这两年没在你边,宝贝有没有偷吃?”
傅爻柔声:“我家那个贱种说我没几天好活,要把我掉,叫我去死。我一想到要是真被他得手了,宝贝可怎么办啊。”他亲亲岑嫣,“说好生同衾死同,哪里能让我一个人地府,所以死也要跑回来找我的宝贝。”
“要是嫣嫣偷吃了……”他脸上笑意不减,“老就把那贱人的都给剁了。”
“哥哥是不是跟你说过,不要在男人面前哭?”
轻声细语: “妹妹哭起来的样,是男人都想把你爆一顿。”这种怯怯的模样,咬唇隐忍时,像只委屈的幼兽,可怜兮兮的。
岑嫣悲伤不已,本没听清他的话,见他握住自己的,还用力的,冷白和男人的小麦本不是一个级别,大掌一,乳肉便从指里溢了来。
死了,自己凭努力考了个大学,即便不是一,好歹来后有个文凭,找份工作,过简简单单的生活,以为终于解脱自由了,结果两个鬼又回来了。
岑嫣住嘴里那手指,牙齿一合,想要咬断,细细麻麻的疼痛从手指上传来,周清霈也不生气,手指在她的嘴里肆意舞动,勾扯她的小。
她才没有乱搞。
另一边被冷落的也被一只的手包裹,薄茧摩挲白的乳肉,很快起了一层薄红,傅爻掂量了她的。
还总是把她当成妇一样羞辱。
岑嫣只想扇他两个巴掌。
“怎么样?是不是很动?”
岑嫣吓得一颤,知他是说到到的,疯狂摇,利刃收回,只能着手指呜呜咽咽地掉泪。
岑嫣不动。
别人要他死。
手又逐渐移,摸到她因动而渐渐湿的花,傅爻笑了一声。
周清霈没理会她的话,领带一解一扔,脱了白衬衫,充满男荷尔蒙的便朝她压了过来,一手握住因哭泣而不禁起伏不停的小球,俯首,好似交颈鸳鸯。
傅爻摸了摸岑嫣的,“乖,哥哥帮嫣嫣检查一。”
还和以前一样。
只会用半思考的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