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他还没缓过来,她竟又想了折腾自己的法。
里的就是这个家伙。”她这么说。
玲珑却不再答了,起和他鼻尖相对。
借着这一微光,他看见坐在自己上的女真真是如同怪一般,莹白如玉,纤秾合度。
玲珑固执地想:一不行,那就两。如此竟误打误撞地开始一接着一地在他的上起伏不止。
她抬起屁,跨坐在他的上,又将他的事立起,起就要往坐去,廖青云险险阻止:“不,别这样,玲珑,就这样就好了……”
玲珑打开他的手,:“廖青云,我说的是要和你双修,不是要亲你。”
话落,竟是将男的儿齐齐灌注了去。
玲珑也被这忽然而来的激得浑一颤,意识地继续运转功法,同时大力在他的上起伏,让那杵将她贯穿了一次又一次。
俩人同时动作。玲珑上起伏着,他则是把住她的屁务必使她每一都坐到最深。
她隐约间忽地有了一个念:怪不得人说蛇形本淫,也说龙本淫呢?果然是件乐事。
被她手掌的冰凉一激,廖青云浑一个激灵,尾椎泛上来一酥麻之意,膛开始剧烈起伏。
玲珑的功法也仍旧在运转。
她自觉学到了这套功法的法门,于是开始在心暗自运作那一套法诀。
而廖青云受到甬开始无规律的挤压收缩,当也再熬不住。
“嗬啊,玲珑……”
可他低估了玲珑对于修炼的执着,本不听他的。
“嘶……双修怎么会痛?”
两个人如同最契合的半圆,紧紧地嵌在一起。
怪不得那小蛟龙日日去鬼混呢?
玲珑一直于上首骑在他的上,甫一坐,肉杵就破开波涛,直捣到甬的最深。
说罢,重重地往坐去。
只见昏暗的卧房悠悠亮起了微光,是自他们二人上传来的。
一一,起伏交换得越来越快,二人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她咂摸了一唇,立起上,让自己能更加方便地在他上动作。
他一瞬间疑惑,狠狠地了一气,断断续续地:“什……么?”
她的动作鲁莽,并不知初次需要轻缓慢。这样重重一坐,就传来一阵刮痛。
“呃啊……”他忍不住呻声,一直不良于行的也不禁瑟缩了一脚趾。
而那微光亮起的同时,更加紧致火的袭了上来。肉杵如同被一团绵又温无比的住,比之刚才更紧更销魂。
廖青云才刚被她起伏坐了几回,胀得发痛不说,又被她那顽的抱住,左右缠磨着了又。
动作间,廖青云被她紧紧一裹,终于还是没忍住伸手握住了她的屁两边。
他的气息一直都很好闻,不是作为谢章,还是作为廖青云,她都十分喜。
她的腹一阵酥麻火的觉传来,终于到了临界,她难抑地仰,任由那汐的觉将自己淹没。
手指嵌了她的两上的肉中,中息不止,同时将自己狠命地往上送,最后在那一阵无规律的啃咬中,肉杵一涨,旋即动不止。
她从前只听过,却并没有过。而且也不知是不是她了七的缘故,她漫长的人生当中,竟然一次龙的发期也不曾经历过。
廖青云趁机哄:“玲珑,你先起来,我们慢慢研学。”
垂首用自己的鼻尖去蹭他的鼻尖,不时又去他的脸颊、额,直至最后再度住了他的唇。
渐渐地,她从这起伏中咂摸了一丝酥麻的意。
上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翼而飞,两人终于赤诚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