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轶真的生气了,她一肘在他膛上,凶光。
封燃烯也不觉得疼,鼻尖蹭蹭她的耳垂,“开玩笑的,我抱你过去。”
一切结束时,天已经蒙蒙亮。
封燃烯恋恋不舍地将阴,他又了,紫红的一竖在间,上还有各种挂着,分外淫靡。
宁轶更是夸张,双完全无法合拢,肉一直在收缩,时不时的颤抖,脸酡红,神迷离,碰一都要搐。
宁轶坐在桶上,“你去。”
什么开玩笑,其实他就是这么想的,一想到宁轶崩溃的被他到失禁,他的阴就瞬间梆。
这个动作激起了宁轶的意,她挣扎着要起来,“我要上厕所。”
她、真、是、后、悔、了!
封燃烯一不生气,笑眯眯站起来,刚要在门消失,又冒个欠打地说:“宝宝,来继续哦。”
他颠颠怀里的人,“再,把你失禁好不好?”
宁轶向来淡漠的脸险些现裂痕。
“为什么?”封燃烯蹲来,睛直勾勾盯着她的,被摩得深红的外阴唇可怜兮兮地外翻着,一往外排着乳白。
睡着的时候还隔一会颤一。
好淫乱。他唇,伸手拨了拨她的阴唇,“小好可怜,怎么被我成这样。”
但是现在不行,不能太过火,她会生气的,到时候要是考虑别人就完了。
她还没发火呢,他的手指就顺着湿得不行的里。
“嗯啊啊…”她叫了一声,尾音颤了又颤。
开两篇文,还是不同格的主角,我真有迷糊哈哈哈
后面在浴室清理时,她趴在封燃烯肩膀上,哭泣着长一声,再也受不住这烈的刺激,直接昏睡过去了。
她没有拉还给别人看的怪癖。
宁轶步还没迈就被他拦腰抱起来扛在肩上,屁光溜溜的,他轻轻拍了两,忍不住偏在她肉上咬了一。
封燃烯把宁轶整个人都抱住,住她脖颈的肉睡着的。
“!”
封燃烯心颇好地松开着她阴的手,离去前又在蹭了蹭。
说完赶紧消失。
封燃烯着鸡巴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自己的脸,疼得表都扭曲,他低声:“手真狠。”
。
封燃烯一整晚都没放过宁轶,某种程度来说他也没放过自己,到最后已经稀薄得要成了,但他还是舍不得停,就算已经不起来了也要宁轶的里。
封燃烯把似的抱起宁轶,阴还深埋她不曾,半的阴随着行走缓慢地。
但一想到待会还可以抱着宁轶继续,他瞬间又开心了,听到冲的声音立刻跑到厕所门。
她这一可了重手,结结实实打在他颧骨。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宁轶一拳砸他脸上,“你这张嘴能不能说正常的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