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尔医生(2)
拉斐尔横抱着我,迈着长tui,绕过那张巨大的床。
将我轻轻的放在酒桌前面。
“你上次不是说想尝尝鹰嘴豆泥吗?“他说。
“是啊,“我diantou。
拉斐尔拿了一个不列尼饼放在我手上。鹰嘴豆泥是要蘸着吃的。
我不自觉的伸chu手去比较他的手。他的手真的好大啊。
“你的手好小啊,daidai。“拉斐尔忽然说。
我笑了。
我人生中真的是第一次听见这句话。我的手一直比我shen边大多数女孩zi要大――甚至,我小时候,琴行的销售人员还曾将这dian,作为卖dian追着我妈推销。
我们后来接着轻微的酒劲,又聊了一堆七七八八的。
其实拿了医学博士学位(相当于mei国MD这个学位吧),拉斐尔就可以正式当医生了。
但是拉斐尔想搞医学研究。
所以又是新一轮的写论文选题泡实验室,对了,还得学python。(幸灾乐祸脸)
我问拉斐尔为什么这么想搞医学研究。
拉斐尔说当时考完医学院前两年的竞考(法国医学院前两年据说真ting难考的),成绩不错,也选到了他想选的巴黎的临床医学大类(还有别的大类专业,比如药剂师啊牙医啊什么的,然后上学也需要选地区,还是ting多学生想来巴黎的)。
结果后来医学院三四年级的时候,他的同学都在想以后准备zuo什么,以后全科医生还是外科医生别的专科医生,因为快要选医院实习了嘛。
拉斐尔却觉得他对这些好像没有什么兴趣。差dian准备转行。
后来拉斐尔选了一门课,类似医学研究吧。他发现自己很喜huan,就jin了实验室。就这样找到了自己后面实习,和想zuo的gan兴趣的方向。
我对着拉斐尔,很真诚的表达了,我对他能够zuo自己喜huan的事qing的羡慕。
“你很喜huan你现在zuo的事qing吧?“我问。
“是啊,我很喜huan我现在zuo的事qing,“ 拉斐尔摸摸脑袋,
”就是赚的钱稍微少了一dian。”
嗯,实验室嘛,你们也能想象的到的。
“我理解,”我说。
又过了很久之后,拉斐尔才吻我。
那是个带着白putao酒味的吻。由浅到深。
我们很快gun到拉斐尔的大床上――那真是张king-size的大床,绝无夸张。
我们俩的衣服哗啦啦的减少。
靠在拉斐尔gaogao的大枕tou上,我还在开玩笑:
“你知dao吗,拉斐尔医生?我本来xia周准备去献血的。”
(法国献血中心似乎要求,如果要献血,在没有固定伴侣的qing况xia,需要三个月nei没有xing生活。我想献血,所以当时看了一xia。不确定,juti条款需查证。)
拉斐尔医生还ting惊讶。
“是吗?我还以为是无保护(指不带套)的xing行为。“
“还真不是。”
“那今天只好对不起献血中心了,“拉斐尔忽然低xiatou,给我kou交。
看着我裙zi底xia,拉斐尔的脑袋在起起伏伏。
我把手指charu他密密的黑发,呻yin起来。
就凭拉斐尔那熟门熟路的指交技术,当年医学院的人ti解剖课也算是没有白上。
(“你永远可以相信医生们对于人ti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