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地方,我跟着的节奏呻起来。
我很快发现他在寻找我的带。还是传教士位,他一边,他一边把我的压到最大角度,然后放到他背上。然后就不往最深了。而是试探的在某一块区域。
是贝齿死死咬住的唇,还是大的无意识的搐,了我的秘密?
弗洛朗很快就找到了我的G。他用大手住我的大,狠狠撞击我的带。
我达到了我的第一次。
剧《大师》里有一个节,斯考利夫人来斯特斯医生和维吉尼亚这里咨询。当被问到的频率,斯考利夫人犹豫的回答说,她觉得她可能有过,但她不确定她是否有过的那个是。
当时气氛尴尬,最后维吉尼亚回答:“如果你无法确定你是否有过,那你就是没有过。因为当你的时候,你一定会知那就是。”
You will certainly know it when you get it。
如果你了,你必定会知。
在那一刻,我从未那样确定自己了。
我的一个表现是失声。
弗洛朗肯定也受到了。可他完全没有收力,继续大力着。
我几乎被的泪汪汪。
我们又换了姿势,我跪在床边,他从后面后我。
铸铁一般的在我的里。快是有的,但很疼。与无关,我早已兴奋的透湿。
大概了半分钟,疼痛并没有消失,我主动停止了交: “弗洛朗,抱歉,我疼。这个姿势我疼。“
弗洛朗说了声抱歉。然后开始温柔的抚摸我。给我指交。
我一直很喜指交。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在我里探索,总让我觉舒服又兴奋。
但我对交却觉一般。特别是那个时候,我像许多姑娘一样,我不能放松的享受交。我会担心,面前的这个男人,他是真的愿意吗?还是不得不?我有异味吗?
(我的这个心,后来完全去除还得谢,前面提到过的萨沙小同学。萨沙可以随时随地毫无负担的为我开始一段交。谢萨沙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