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抖得更厉害了,明显在期待这鞭什么时候重重落在她的上。
散鞭轻轻上她的腹,沿着肚脐缓缓地绕圈向上,停在她那对被挤压到变形的乳房。
牙齿还重重刮过唇肉,带来比被鞭打还要刺挠的觉。
但无可躲。
他不敢想象,尤其现在她还这副态度,连一瞥也不肯施予。
“能不能别停……”
这认知让她到里面更加空虚,渴望他的指尖深,以填满那绵长的沟壑。
汁湿了她好的阴唇,粉地颤动着,分明在惹人怜。
到分外挫败,因为他已经小幅度地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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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终不肯深。
好在她的望还寄托在他上。
“额……啊……”
刮得久了,她的双不自觉地扭动,握着膝盖的手也开始无力。
她会给他这份永恒的、这份恒久的吗?
稍作停留,再向上游走,最终抵在她微启的唇上。
他第一次清晰地看见她的阴,细小而柔弱的隙尚未完全打开,却已从深渗一丝丝晶莹的,像衔着珠的粉蝴蝶。
时不时带着一咬合,一拉扯,让她忍不住起腰,缩回。
他达命令后,她本能地想转去看他,却在受到他近的气息时,行抑制住了那一瞬间的冲动。
“抓住你的!”
将双保持在M字形的姿态中,赤的阴完完全全袒给他看。
“额……嗯……呜……”
他轻柔地用散鞭上的细条在那阴唇上游走,带给她阵阵意与酥麻。
那花在他手绽放更多,里已经饥渴难耐,一张一缩地翕动。
他只顾着用尽各种方法伺候她的阴唇,轻啄又深。
他想到紫罗兰的花语――永恒的与。
和他们此刻心灵的距离没什么不同。
冷漠的邀请只会激起他心的阴郁。
因为就在她试图缩回时,谢之白的双手就会拽住她的脚踝,向两侧掰得愈加张开。
尖灵活地沿着她的唇缘,游走到那隙。
她的脚掌抵住他结实的躯,脚是他腹肌的起伏,而饱满的从脚心传来,一种被他压制的快弥漫开来,让陈岂岩不得不乖乖张嘴。
嘿嘿,嘿嘿,求好多珠珠来鞭打我(ˉ辍)
他贪婪地着她的唇肉,将那黏腻的甘一并吞。
他一直看着,脸愈发深沉,颌愈发绷紧,瞳孔愈发幽深,久久盯着她的。
谢之白缓缓剥开她的阴唇,唇肉从粉红渐渐转为梅紫,就像正在盛开的紫罗兰。
嘴里着的手柄差落,她用牙齿顽地将它咬回原位,那倔的神也不知在抵抗什么……即使唾逐渐增多,浸湿了她的脖颈,她也决不让这散鞭从唇边脱落。
陈岂岩全上都在哆嗦,唇角无法受控地渗唾,犹如压抑的望无遁形。
尖在她的中越深越,还沿着肉的,里的实在忍不住,纷纷顺着柔的尖,向他的咙。
她的已然开到最大尺度,双手已经快要把握不住,然而他却毫不留,尖猛然她的肉中。
如此,如此放浪,满溢着炙与亲密,十五岁的陈岂岩是无法想象的。
神逐渐迷离,心想八年前的自己,怎么也不会想到,谢之白会如此狂野地她。
左右划动,上。
不可避免,四目相对。
可没想到,他竟然俯来,低住了她的。
但已经移开双手,只是依旧侧着脸,不与他对视。
“张嘴。”
可他还不想如她所愿。
她还在火,不知死活。
谢之白抚完后,轻轻提起散鞭,拉扯一条晶莹剔透的弧线,像那遥不可及的银河。
隙缓缓开启,唇肉渐渐充血,颜越来越深,宛如一只粉紫的蝴蝶在展开翅膀,准备起舞。
想要大喊,却被散鞭的手柄封住声音,只能发如蚊鸣般微弱的呻。
顿觉心酸。
“我说了,抓住你的。要是松开,50散鞭。”
他将散鞭的手柄到她的嘴里,手法却透一丝温柔,没有方才话里的冷冽,令陈岂岩的睫不由自主地颤动。
她不自禁地想着,他上好好。
满意的笑容在他的脸上现。
她能受到上被沉重的气息包围,时而冰冷,时而炙,有像是空气与他的吐息交错。
他猛然将她的双掰开,狠狠推近她的心,目光如刀,不容置喙,低沉而迫切地命令:
看到她中闪烁的惊慌,他便用指尖过她的角,令她意识地转望向他。
陈岂岩颤抖着重新紧握住双,指腹紧掐着膝窝,恐惧与兴奋交织,咙深无法控制地吞咽着大量。
随即他起向,手掌狠狠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