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列爾咬著唇,忍受疼痛和快,卻又一臉委屈,忸怩的像個被惡霸調戲的黃花閨女,白皙緻的臉帶著惱羞成怒,又夾雜著視死如歸的神,睛委委屈屈的往旁邊一瞥,目光落在一旁被斬斷腦袋的惡上,瑟西心領神會,乾脆的放開了手裡,烏列爾心中一鬆,又因為這驟然失去的快而隱隱到失落。
了解了狀況後,瑟西從新蹲到烏列爾面前,將血跡乾淨後,果不其然在腹上頭有著魅的標記淫紋,“需要我幫你嗎?這個狀況被後勤組的看到不太好吧?”
瑟西疑惑的看向烏列爾,明明失血過多,面卻不慘白,反而帶著詭異的紅,睛濕漉漉,快速起伏,呼也變得重,“別摸我,妳先回去,我休息一會……”說著便縮著要往一旁躲,又見瑟西沒有動作,又囑咐了一聲,“妳快去……”,這副模樣……瑟西略略思量,沒被抓住的手單刀直的往烏列爾一抓,明顯受到對方整個人瑟縮了一,不過抓住的倒是又沉又熱,半點害羞的意思都沒有,簡單評價了一句,“你得像是發了,怎麼搞的?”
瑟西說的沒有錯,那幾個魅本來是要,幻化成人類的模樣,烏列爾判斷人之間的差別不如瑟西,也就這樣被騙了,不只受了傷,那魅還在死前不知用了什麼邪術讓自己變成這副模樣。
“他們擅長製造幻境,但不擅長戰鬥,既然看到其他同類都被殺死了,怎麼還有膽來殺你?不過看你這個模樣,看起來倒不是想殺你。”瑟西環伺一周,除了這幾個是魅以外,其他的惡都只是最一般的低等惡,甚至沒有一個是力量能和烏列爾匹敵,即使數十個惡一起圍攻烏列爾,也不應該傷害他分毫,怕不是這幾個魅裝作人類的模樣,騙得了保護,烏列爾一邊要作戰一邊保護這幾個騙,這才被偷襲成功了吧。“他們是想要得到你,尊貴的神父大人。 ”
烏列爾那張漂亮的臉更紅了,連耳朵都紅得像是要淌血似的,他想拉開瑟西抓住他陰莖的手,可是瑟西很快熟練的擼動起來,讓他不由得了一聲,連拒絕都讓聽起來像言不由衷,“不能……不能這樣,這是不對的。”
瑟西可沒那麼細膩的心思發現烏列爾的想法,蹲在地上翻看惡的體,只見這幾個惡雖死狀難堪,可容貌都是一等一的好,或嫵媚動人或輕靈秀,可惜現在已經失去生命,面都泛著一層死氣的青灰,“神父大人你可真有面,這幾個惡可都是等魅,你就這麼把他們殺了也著實浪費了。”
她簡直像神話或教典裡提到的女,她脖上鎖著銀鍊,是他親自上的,封住她大分的力,讓她沒法作亂,他自然知他的慾並非女巫的錯,是他一時不察被偷襲的錯,是他無法克制自己的錯,總之,是怪不上她的,烏列爾有些難堪的撇開臉,他說不清自己究竟是希望她離開還是留,是擁抱他還是推開他,理智和慾望在拉扯,他渴望壓制住的女人,他渴望扯開她的衣服,侵犯她,玩她,讓她在狹窄的懺悔室中哭泣掙扎,這般格的幻想讓烏列爾心中一凜,他不該這樣的想法,這樣對於她是種褻瀆。
“問你問題呢,回答呢?”,瑟西可沒打算放過他,“你不說,我便不停。”
“大
“你好,”瑟西跪坐在烏列爾的面前,狹小的懺悔室讓兩人之間的距離很近,她的頭幾乎靠在他的大上,“而且很燙,”烏列爾看了瑟西一,便連忙收回目光,低聲說了句,“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