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後頭刑房內,女人久久不散的淒厲叫聲。
“妳說是嗎?”端姒反問她,立刻換來歡激烈的否認,“不!不是!一切都和殿無關,一切都是我的主意!”
“把她放來,寡人這樣看著她說話累。”李提刑官連忙上前放歡,她被穿了琵琶骨,武功盡廢,端姒自然不怕她,更何況寧煖還在她的邊。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端姒不再留戀,“李大人,讓她畫押,還有好好讓她說,但別把她死,她對寡人還有用處。”
“要我放過他,那就要看妳可以說什麼了,妳待在三弟邊多年,我可是很期待妳的報呢。”
“就這樣?”端姒明顯對這個報不滿意,歡聽見端姒質疑的聲音,全寒一緊,連忙,“妳放過殿,我什麼都說!”
不過我想妳是不需要了,畢竟妳是三弟最忠心的歡嘛!肯定會為三弟考慮的。”聽到阿煖這兩個字,歡掙扎得更兇,企圖一啐在寧煖臉上,唾面乃奇恥大辱,寧煖反應快避開她的此番羞辱,只聽她繼續罵,“都是你這個賤人,都是你蠱惑她,要不是你蠱惑她,她怎麼會背叛殿,”寧煖冷目相對,低聲向端姒“需不需要臣夫來刑求她,若是臣夫手,不用半個時辰,她必定會吐實。”
端姒笑著,“不用,你是寡人心愛的貴妃,不需要這些事,在其位而謀其職,這種事讓李大人就行了,何況她……”歡是曾經三弟手最好的侍衛,自然不懼怕這肉之苦,但有軟肋的人,最怕攻心。
“那是誰指使妳這條狗的?我記得歡妳以前和寡人說過一句,打狗也要看主人,不過,”當年她利用三弟回京,歡是三弟邊最得意的侍衛,即使前朝大臣、后宮妃嬪也要看她三分,何況是一個被廢的公主,她可是受了她好些搓磨,如今份對調,“如今寡人看來,這主人看來是自難保了,不了妳這條狗了。”
歡狼狽地趴在地上,這個人已經毫無力氣,只能在地上如同牲畜一般爬行,端姒居臨的看著她,“妳不說,沒關係,妳的殿還在我的手上呢,”端姒站起便要離開,“讓妳如此閉不言,指使人不會就是三弟吧,已經被寡人關在東陵園了,還那麼不安份,那我只能把三弟的頭也砍來了,別擔心,看在你們主僕一場,我會讓妳見他最後一面的。”端姒假意嘆氣,“就是可憐我三弟了,本來想要留他一命,竟然派人殺我,果然皇帝就是不能心慈手軟啊。”
“我說!我說!”歡像是被了禁錮一般的倒在地上,“我錯了!我錯了!”歡的叫聲淒厲,滿是鮮血的軀發顫“我什麼都說!是太后娘娘!太后!”
歡緩了一氣,繼續說,“太后娘娘宮裡養了信鴿,那是她和宮外人互通消息的渠,那隻信鴿很聰明,還有金絲鳳頭簪,那是先帝送給太后的禮,那是她為了取信於我,將東西送到我那,那東西被我埋在當年的西苑裡,妳派人去找,肯定能找到的!”
“妳說是不說?”端姒站起來便要離開,“去傳旨吧。”
端姒心中的猜想得到證實,卻也有幾分不信,“雖然寡人並非太后親生,但也是從小扶養寡人長大,我和太后母女深,妳這般空無憑的污衊,是想挑撥寡人和太后的,說無憑,我如何信妳?”
“來人,去把三殿的手指剁一來,她不說,一炷香,剁一,十指剁完再砍去他的手臂,我倒要看看妳的殿能撐多久?要妳敢自殺,我立刻砍了他的腦袋送去亂葬崗喂狗!”
歡跪在地上,企圖去抓住端姒的裙擺,卻被避開,“妳殺了二殿,囚禁三殿,那可都是太后娘娘的血骨啊!妳以為她會放過妳?她恨死妳了,比我還恨,妳要證據是嗎?”
走了兩步後,端姒又回頭,這才轉,再也不回頭再看女人一,“歡妳千萬別死了,別忘了,三弟的命可是還在妳的手上呢!”